,就聽到封羽興沖沖地說:
“瀟瀟,這回你可得好好感謝我。我幫你拿到了宋家那位太太酒會的邀請函,今天帶你用全新的身份重新跟這些貴婦小姐們認識認識。”
這無疑現在能想到最好的辦法。
江城上流圈子裡這些太太小姐們,就是梁瀟未來的客戶,和她們打好關係是她事業發展的第一步。
而這樣的酒會宴會,無疑是最適合發展人際關係的。
封羽說得對,確實要好好謝謝她。
梁瀟一聽,便笑著說:
“就衝你幫了我這麼大忙,一定讓你穿上我工作室第一批春季手工限定款,還有江城的餐廳隨便挑,我請客。”
她在辛苦這麼多年,在德國時尚界打出了些名氣,存下來的錢也不少,希望能對一直在幫助她的朋友都好一點,再好一點。
封羽一聽這話,登時樂了,笑道:
“行,姐妹沒白疼你。地址我給你發微.信,今晚六點,記得準時到場呀。”
***
下午五點,臨江集團辦公大樓內。
受最近的暴風雪天氣影響,臨江集團的生意不如前三個季度那麼興隆。
霍成澤倒是稍稍清閒下來,五點多鐘就下了班。
他穿上大衣,修長的手指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車鑰匙,正往門外走。
頭有點暈,現在只想回酒店躺著。
自從五年前,霍成澤從他在北城區的別墅裡搬出來之後,就一直住在希爾特酒店頂樓的套房裡。
不過霍成澤還沒進電梯,就突然接到了電話。
是高煜。
他接起電話來,便聽到對方的聲音有些急。
高煜說:
“霍總,酒店那邊說三少爺不見了。”
三少爺跟著霍成澤一起住在希爾特酒店,平時都有酒店的服務人員轉司餵養。
聞言,霍成澤下意識皺起眉,問:
“怎麼回事?”
高煜如實回答:
“就是剛剛服務員進去給三少爺放狗糧,結果剛開門就給三少爺跑出去了。它跑的快,別人也追不上,這會兒不知道跑到哪去了,酒店那邊就給我打電話了。”
聽著這話,看來是木已成舟,三少爺已經跑出去。好在霍成澤本來就要回酒店去,便沒有苛責,只是說:
“我回去看看。”
***
與此同時,梁瀟看著微.信上和封羽的聊天介面,寫著今天宋太太開酒會的地址:
北城區希爾特大酒店一層,拿著邀請函,從正門進。
封羽今天找同城跑腿早早把那封邀請函送到梁瀟手裡。
邀請函上寫著邀請封家人來參加酒會。
果不其然,承了封羽大情了。
等梁瀟打車到了希爾特酒店,又順利進到一樓就會現場的時候,正是下午六點鐘。
酒會剛剛開始。
這樣的衣香鬢影,紙醉金迷。曾經也是她在江城最熱衷的活動。
當時年紀輕,正是虛榮的時候,最最喜歡被人捧著。眾星捧月那種捧著。
可是那時候就沒想到,被捧得越高,有朝一日摔了,就會摔得越慘。
梁瀟從服務生手裡端了一杯香檳,準備先看看情況,再去決定從哪下手。
封羽說今天有事,不過會派幫手來幫她,還不知道這個“幫手”究竟是誰呢。
她今天穿了一條自己設計的杏黃色中長款連衣裙,前面看著是普普通通的簡單大方,實則後面大做文章,露了整個白皙清瘦的美背。
她身姿窈窕,樣貌出眾,在這樣的環境中,也是很打眼的存在。
她正看著四周情形,卻倏然感覺自己的裙襬被一股力道拽住。
像是有人故意在扯她的裙子。
梁瀟一低頭,卻忍不住低撥出聲:
“三少爺?”
幾乎是下一瞬,她就彎下腰,將面前這隻暌違已久的阿拉斯加抱在懷裡,輕輕地順著它的毛。
“三少爺,三少爺……好久不見。”
不遠處,一個大堂經理打扮的人站在一個西裝革履身帶風塵的清俊男人身邊,不住地道歉:
“對不起霍先生,是我們看管不利,今天宋太太要在一樓開酒會,人有點多,我們已經派人過去看了,不如您先上樓等著?”
男人卻只是冷冷睨他一眼,說道:
“我去看看。”
他進了一樓宴會廳的時候,又一個服務生急急往出跑,見到他卻突然停下來,指著宴廳裡,忙道:
“霍先生,您的愛犬在裡面,只是……”
霍成澤順著服務生指著的方向看過去,卻正正巧巧與另一雙流光瀲灩的眼睛對上……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聽了一個小可愛說,發現這篇文有一首更合適的戰歌!
咳
-BGM《無法原諒》李佳璐感謝在2020-02-19 00:22:10~2020-02-19 21:07: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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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迷
暮色四合,霓虹燈幽暗纏綿,悱惻的燈火為這個城市鍍上一層神秘的光彩。
江城,北城區,希爾特大酒店一樓的大宴廳裡。
酒會你來我往觥籌交錯的氣氛突然中止,周圍的所有人幾乎都瞬間被這裡的情況吸引了目光。
臨江集團產業眾多,影響甚廣,臨江那位少東家也是在場大多數人都見過的。
更有甚者,連梁瀟都記得,甚至還記得五年前他們那段。一見此情此景,便按捺不住八卦的心,忍不住孜孜不倦地小聲給身邊的人八卦起來。
高大挺拔的男人今天穿了一件純黑色的大衣,長及膝蓋。
霍成澤的身形有一瞬間的凝滯,不過很快,他就掩住自己的不自然,瞧著仍是一副清冷自持的樣子,抬步向著梁瀟的方向走來。
一步,又一步。
距離一點點縮短。
梁瀟又抬手輕輕撫了一把三少爺,然後便站起身,不卑不亢地看著霍成澤。
他已經走到她面前來。
兩個人之間,僅僅隔了不到兩米的距離。
和那天在幼兒園門外遠遠看見的時候,完全不是一樣的感覺。
這樣面對面地站著,看著彼此,讓梁瀟的心不受控制地開始狂跳起來。
一時之間,連她自己也無法分辨此時此刻她的心裡到底是哪一種情感佔了上風。
她只知道,她心頭的恨意很濃很重。
比她原先想象之中,還要重。
時隔五年,梁瀟從前身上那種屬於少女的稚氣已經全然脫去。而另外一種由內而外的帶著自信的輕熟氣韻散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