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子月，你學校現在還招收其他區的學生嗎？”

倪妮被拖著手臂落在後頭，聽覃書瑤問道。

她和她是宿舍裡唯二的兩個外地人，也是同一個班，在校時比其他人要走得近一些。但卻沒有超越其他人的親密，甚至因為剛認識時楊子月在她和另一個當地的舍友之間做抉擇後拋下她有一些無法交心的隔膜。

楊子月向來不會讓自己把別人想當然地往壞處想，儘管她心裡已經轉過了很多念頭，卻還澄澈著一雙乾淨漂亮的眸子偏頭回答，

“有啊，不過不多，怎麼了？”

覃書瑤的回答果然踩點她心裡轉過的思緒，

“我家有個侄子準備上學，你那學校學區肯定不用想了，就是不知道教職工有沒有內部名額，問問你具體情況。”

頓了頓又補了一句，“我的名字就是這個侄子的爺爺幫取的，他們家幫我家挺多的。”

“你懂我的意思吧，就如果有多餘的名額的話，我就想，沒有影響的話能不能用你的？或者有其他的途徑。”

倪妮點點頭，和她對視表示明白，“我是知道有招收其他區的生源，但具體的政策並不清楚。我回去問一問招生處的老師吧。”

然後她猶豫著很抱歉地繼續說，“不過就算有多餘的名額，我可能也幫不了你了。我已經跟學校遞交了辭呈。”

“啊？！”覃書瑤放開抱住她胳膊的手，“你要辭職？！為什麼啊？幫不了就不用幫的，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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