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用當年的法子，襄助他人。

“看上去現在我們，是一樣的了。”顧玖笙輕聲看著他。

焱魔低頭看著還在地面上纏鬥的莫郄和宮黎。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殺了她！”

聽到他的呼喚，莫郄加快了攻擊宮黎的速度，原本兩人的功力就不在一個層面上，這莫郄也不知道比宮黎多活了多長時間，如果正緊打起來的話，宮黎自然要吃力很多。

向雯動動手指，建起了地上侍從掉落的刀往白淽的方向過去，握著刀柄的手緊了緊。

閉著眼睛的白淽能夠感覺到走過來的向雯，她現在需要專心去凝結封印術法，還要保證顧玖笙的傷口癒合，暫時也分不出來心思去檢視其餘的人。

“白淽，我現在就送你下地獄。”向雯抬手，眼角帶著閃爍的淚水。

多少年了，她等這一天，等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全族被流放，她靠著白淽的那枚令牌從顧玖笙的手底下討來了活下去的機會，可是卻被放到了最偏遠的地方，永生永世困住。

她經歷了多少沒有人知道，在知道了白淽還有可能復生的時候，她心裡是如何的癲狂崩潰，這些年縱使在睡夢中她也想著如何將白淽拉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這是她唯一活下來的動力。

顧玖笙嘗試了魂裂的痛苦，鑽心之痛，她又何嘗不是萬劫不復，而現在一切都能夠終結了，她也終於能夠得到一個解脫。

“白淽，你好不容易復活了，現在我送你下去吧，去你原本就應該去的地方，你原本，就不應該再次復生。”向雯握著刀柄，看著面前閉眼打坐的白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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