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人退出，殷東只能抱著趕鴨子上架的心態，帶著他們下蛇窟……考慮到可能需要神秘貝殼幫忙壓制哼，輔助契約簽定，他覺得進蛇窟最划算，可以就地取材。

否則，就他從蛇窟裡帶回的那一點高階靈石，可未必能完成這次契約簽定。

在殷東他們進入甬道後，凌凡己經在會議室開啟了虛擬會議室。

對於這一次的行動，軍方高層極為關注，基本上一次參會人員，除了少數人有事參加不了，其餘的人都參加了。

聽凌凡說了剛才殷東在甲板上，當眾傳授功法，他的頂頭上司李部長就責備說：“簡直胡鬧！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能讓他在甲板上公開完成？”

凌凡苦笑道：“這個真是意外狀況。東子就是個菜鳥，他應該是不知道怎麼幫別人簽定契約，也是被逼無奈，摸著石頭過河，臨時想到要傳功法，才弄了這麼一出，估計他自己都不覺得能成功。”

虛擬會議室裡響起幾道輕笑聲，隨後，有位老首長笑道：“應該是這樣的，殷東這小子被凌凡賴上了，甩不掉這塊狗皮膏藥，只能趕鴨子上架了。”

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周鵬宇也在笑，只是笑容裡對凌凡帶著幾分羨慕，能讓老首長開他的玩笑，說他是狗皮膏藥了，說明老首長對他的欣賞，以及對他在這件事情裡付出的努力的一種肯定。

凌凡也是這樣想的，被說成是狗皮膏藥，心裡也是樂開了花，手卻指向虛擬會議室正中的螢幕上，說道：“今天不僅殷東帶了攝相機，其他人也都帶了，我們可以把蛇窟的情況看得更全面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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