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頭顱化作飛灰而彌散了,風捲席走灰燼,好像獪嶽從未出現過一樣。
有棲川鬱時和我妻善逸都沒有注意獪嶽臨死的慘狀,他們關心的只有桑島慈悟郎。
我妻善逸聽到了獪嶽死前惡毒的嚎叫,他艱難地抿了抿唇,下意識地握住了桑島慈悟郎的手。
老人的手摸起來異常粗糙,手心和指腹都覆蓋著一層有些微微開裂的厚繭,那是長期握刀留下來的痕跡。
“對不起……”我妻善逸聲音緩緩低了下來,他不想哭,但眼淚卻無法剋制地沿著臉廓落了下去,滴在泥土中浸開,濺起微不可見的塵埃。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都是因為他,獪嶽才變成了鬼。
都是因為他,爺爺才傷成了這樣。
“不要哭,”桑島慈悟郎嘴上說著不要哭,卻連自己也剋制不住從眼中積蓄溢位的眼淚,他的氣音都開始顫抖起來,“不要哭……”
桑島慈悟郎用盡力氣,才說出了完整的一句話來。
“你是我的驕傲啊……善逸。”
*
蝶屋之中,桑島慈悟郎已經昏迷兩天了。
老人家雖然曾經是柱,但實際上身體已經老化,素質當然也大大降低。如果是年輕時候的桑島慈悟郎,獪嶽根本不可能傷他到這種地步,就是重傷,也不至於昏迷兩天多。
因為有我妻善逸一直陪在桑島慈悟郎的身邊照顧,所以有棲川鬱時沒有一直照看桑島慈悟郎。
已經有我妻善逸這一個徒弟陪在那裡,有棲川鬱時過去了也沒有必要,我妻善逸一個人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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