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壞笑，像哄小孩一樣。

穆寒說著便拉著任嘉的手腕走到車庫，拉開車門把任嘉推進去。

上鎖，驅車離開。

“說吧，怎麼跑回來的。”

穆寒漫無目的地開著車。

“秦淮不在，我就出來了。”

任嘉簡化過程說得輕巧。

“秦淮去哪了？”

穆寒的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

“不知道，他今天上午走的，我下午回來的。”

“你還真是見縫插針，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跑。”

他調侃任嘉。

“你沒懷疑過秦淮嗎？”

任嘉問他。

“我為什麼要懷疑他，你知道了什麼？”

穆寒停車等紅燈，屈指一下一下地扣著方向盤。

“秦淮可能是雙面間諜。”

穆寒抬眸，透過後視鏡直視任嘉，微微蹙眉。

“誰和你說的？”

“趙磊，周山原來的好兄弟，他能查到檔案。”

任嘉一五一十地告訴穆寒。

她的直覺告訴她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所以她選擇把知道的告訴穆寒。

穆寒眉頭越皺越深，神情也越來越凝重。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任嘉如實告訴地址。

綠燈放行，穆寒跟著車流拐彎。

“你要去哪？”

“回去。”

車子在任嘉樓下停下。

任嘉坐在副駕駛上沒動，她看著穆寒心裡隱隱有著不好的預感。

“叮。”

穆寒的手機在昏暗的車內亮起，是簡訊卻沒有發件人，只有幾個字。

“秦淮，出局。”

任嘉和穆寒都看到了內容。

任嘉抬頭望著穆寒欲言又止。

“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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