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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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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似乎全然沒有發現這件事,仍像過去一般逞著一腔孤勇莽撞地朝酒吞靠近,不放過一切機會抗拒他的推離,於是酒吞眼見著他的Omega被這根無形的繩子緊緊拴住,不自知地主動投入牢籠。

酒吞暗暗告誡自己,今時不同往日,茨木現在拿著自己放歸的自由,卻一意將它捨棄,既如此,那這放歸的行為也未必還是一種善良。

茨木的感官仍浸泡在酒吞的存在帶來的威壓中,目光仍被吸在他身上,全然不知酒吞炙熱的胸膛下躍動著怎樣的心思。酒吞的身體是如天神般完美的存在,茨木一直篤信,且從無半點邪念,他只有在健身房的落地鏡前關注身材的時候,那種將自己與追逐的人重合的快感會像電流般竄過身體。

茨木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已經變得迷離,清洗的動作緩滯下來,如同在撫慰毛孔中滲出的燥熱,透出引人遐思的意味……

眼前的微光猛地捲入陰影,茨木只覺胸口被灼熱的氣息一撞,後背驟然貼上冰冷的瓷磚。冰涼的水流同時消失,一雙強健的手臂圈出的方寸之間,摯友的吐息從上方肆意噴灑下來。

酒吞眼底燃著闇火,以全身作囚籠將茨木圈在牆角。茨木輕緩的鼻息搔弄著他的頸根與鎖骨,其中是惹得他血液沸騰的資訊素氣味——即便被轉換劑激化得如此濃烈,仍是屬於茨木的誘惑。酒吞至今才清晰地意識到,茨木身上的氣息此前帶給他的煩躁亢進,原來折射出一種佔有征服他的強烈渴望,一旦突破了理性的壁壘,就落入如今勢不可擋的相吸。

酒吞的鼻尖先一步埋進茨木頸側的白髮裡細細品嗅,以行動詮釋了這種吸引。

然而一絲慍怒猛地閃過心頭,“你把標記洗了?”酒吞的語氣帶些質問,身體壓迫的姿勢下,更像在逼問負心的情人。

只是衝動僅維持了一秒,理智上湧,酒吞又為自己的反應暗暗慚愧——之前那麼一意推開他,這標記又是在禁藥的催發下才留下的,自己有什麼資格去責怪茨木。

酒吞轉念又想起了Omega清洗標記的慣用方式,陰差陽錯地意識到茨木為什麼會打來那種“匿名電話”,他忽然想要確認一下,又不由升起了逗弄他的意圖:

“怎麼,茨木連洗標記的事都要長官聽著才能做下去?”酒吞故意淡下語氣,一臉認真地確認道。果不其然,他看見茨木誇張地愣怔在眼前。

“……我、我沒有……那天,那天不是這樣……”青年錯亂地掩飾著,身體卻彷彿石化在他的長官身下,將斷續的蒼白狡辯出賣無疑。

“沒有什麼?”酒吞咬著茨木紅透的耳廓,意味深長地問道,“還想狡辯你的那通電話?除了你,誰還會對本大爺叫得這麼好聽?還是說,沒有本大爺在旁邊看著就打不開生殖腔?”

茨木被這番洞徹的話語激得五雷轟頂,彷彿身體深處的每一個細節都逃不過他目光的洗禮——那段禁忌的經歷雖沒有給他帶來重創,卻無疑將他的一切秘密都交付在了酒吞手裡。而他的摯友平時什麼也不深說,一開口就宣告他的整個世界已經被緊緊攥握。

腦中嗡嗡作響的眩暈裡,茨木只見那雙溫柔的紫眸朝自己靠近過來,他的摯友俯下頭,將忍俊不禁的笑意堵進一個深吻。

口中交換的資訊素氣味徹底掠走了理智,渾身亢進的熱浪之中,茨木只意識到柔韌有力的舌頭掃過自己敏感的口腔,於是身下挺硬的性器更加無措地脹大一圈——而後酒吞燙熱的莖身貼覆上來,緊緊地壓迫其上,驅走了它的孤單。

“你就打算這麼硬著?”酒吞貼著茨木濡溼的唇,狎暱的氣聲中吐出字句,拆穿了他故作的視而不見,“還是要本大爺幫著你才能射出來?”

酒吞邊說著,一邊挺動胯部,並用嘴唇堵死他申辯與呻吟喘息的渠道。

兩具性感的男體緊緊貼著,酒吞的腰線如水流般律動,胯下的馳騁卻放蕩不羈,莖身上的青筋抵進脆弱的冠溝,以兩人最敏感的地帶相互摩擦,傳遞著神經末梢顫慄的電流,用噴薄欲出的熱望交換彼此的快感。

茨木的臀部被頂得緊貼牆面、擠壓變形,胯骨上的撞擊則越來越猛烈。他感到自己幾乎融進身後的瓷磚裡,體膚的熱浪滲進瓷磚的冰涼,身前卻似被滾燙的溫度澆灌。性器在前所未有的高溫中脹到發疼,鈴口也放蕩地張開,忍不住地溢位一串清液,滋潤著兩人愈漸緊貼的火熱摩擦,誠實的生理反應在他兩頰激起羞赧的紅暈,於酒吞卻像熟透的果實般愈發可口。

而這顆果實隱忍地嗚咽著,似要蒸發到枯竭,唇齒間充斥著兩人的津液,甚至溢位唇角肆意掛在鎖骨和緋紅的乳珠上,茨木喉中卻依然乾渴到極致,讓他想將摯友的味道吞嚥更多。

酒吞感到唇下原本被動受用的親吻愈發含情起來,甚至流露出如他本人般青澀莽撞的狂熱,於是用靈舌纏緊他的,粗糙滑膩的舌面繾綣一處,順勢滑進茨木飢渴的口中,舌尖模仿交合的動作操幹著他柔軟的四壁。

男人下半身的操弄也從未如此狂野。

或許是針鋒相對的廝磨激發了他本能的征服欲,抑或是轉換期的費洛蒙惹得他攻擊的本性火力全開,但彼此坦誠相待的肉搏中只能更加緊逼對方的慾望,擁抱對面極盡蠱惑的身體一併沉入深淵,再以彼此口中的瓊漿玉液飲鴆止渴。

他將茨木粗急的喘息細碎的呻吟都霸道地堵在桎梏間,把他蓬勃燃燒的慾望剝繭抽絲地收繳,在他眼前一口一口地拆卸入腹。

唇齒間的負壓吸著兩人的身體也清空了距離。

茨木的雙臂下意識地攀上酒吞厚實的肩胛,機械關節冷硬的觸感引出一番更猛烈的進攻。

茨木只覺性器被酒吞牢牢頂在自己小腹、深深嵌進腹肌,逃無可逃地承受著力道深重的碾壓蹂躪,快感一波接一波沖刷著小腹,鈴口中的熱流開始汩汩不斷地上湧。

茨木本能地想要控制噴薄而出的衝動,酒吞卻報以幾下惡劣的深頂,同時鬆開嘴唇,放出茨木猝不及防響徹整個空間的顫慄呻吟。

懷中的臉頰因為這聲紅到通透,似要融化在四面八方盪漾的回聲中,卻只能埋入更深的吻以掩飾頰上的燙熱。

酒吞看見茨木重新塑起的無形的殼再次裂開一條縫隙,其中的旖旎似要將他勾入萬劫不復的深淵。酒吞想著,報復般細密地吻上他溼滑的脖頸。

溼潤的唇在蠕動的喉頭烙上盈滿費洛蒙的吻痕,從中榨出更多靡豔的聲音。下體則更加不留間隙地傾軋上去,畢露的鋒芒填滿他的溝壑,將兩人臨門前顫慄的精囊緊緊貼在一起,同時將令那人神往到痴迷的寬闊胸膛重重頂上他的心口:

“射出來吧。”青年聽見長官在耳邊慵懶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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