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也被錯綜的繩索緊縛身後,艱難地撐起仰躺的後腰。他下身的狀態則更加淫靡,筆挺的軍褲凌亂地褪至腳踝,露出白皙的大腿以一個緊繃到極限的姿勢分跪著,將胯間的風景高高挺出,彷彿在訴說著任憑處置的意願。
幽邃的紫眸俯視著青年放蕩無助的姿勢,黑色的軍靴敲擊著地面,慢慢踱進他的兩腿之間。
酒吞緩緩蹲下身,指腹溫涼的皮革打著圈搔颳著茨木的乳首。被軟皮滑膩的觸感貼在胸前最敏感的部位揉弄,乳首舒服得幾乎融化在酒吞手下,茨木緊繃的身體瞬間被喚醒,下體悄悄地站了起來。
“你很喜歡被本大爺捆著玩吧,茨木?”酒吞兩指輕輕捋過茨木半硬的莖身,故意在他發不出聲的時候問道,“你還有多少小心思藏著沒對本大爺坦白呢?”
他的茨木只以口枷中一陣隱忍的嗚咽作為回答。
酒吞倏然起身,撤去手指駐留在肉體上的溫存。取而代之,茨木惶急地見他抬起腳,軍靴硬質的靴底穩穩地踏上茨木的性器,並緩緩施力,前後碾蹂起來。
“今晚的榮譽是屬於你的,茨木,不過那些滿足不了你的東西,你現在大可放下來。”他聽見他的主人命令道,“現在,你要用你最淫蕩的地方回答主人的問題。”
茨木從口枷的間隙裡大口喘著氣,他顯然領悟到了主人要他“回答”的方式。靴下看似粗暴卻分寸恰好的踩踏,比任何一種折磨下身的方式都更加直白。冷硬的快感提醒著他被主人接觸塵埃的部位踩上隱秘之處的事實,僅存的那層羞恥心求著性器慢一點勃起,然而靴底分明的紋理每一下碾過脆弱的莖身,粗暴的蹂躪都給那根淫蕩的小東西帶去發不可收拾的快樂。
“你被本大爺踩硬了,茨木,看來你的身體很喜歡?”酒吞以直白的字眼斬去吊著他自尊的最後一根繩索,茨木的身體瑟索起來,那是從內心深處生生剝出的渴求被曝曬在陽光下的震撼。
冷硬的軍靴又加重了力道,為撩撥的快感鍍上一層略顯殘忍的痛覺。
茨木以為自己理應在疼痛與危險的暗示中軟下去,可當他無助的金瞳對視上酒吞紫眸中那種獵人踩踏著獵物般的征服目光,脆弱之地飽經蹂躪的痛苦中竟生出一種獻祭自身的歸屬感,下身的反應則將這種虔誠勾勒得淫靡而放蕩。
他知道主人鞋底的灰塵已將白皙的莖身染得汙濁,雖然之前也曾被他用足尖逗弄過,但從沒有哪次像現在這樣,迫使他在意味分明的踐踏下生出感覺。他的內心世界被捆束在這情境之下,那是比身上的更加牢固的繩索,他竟無法在被弄髒身體的暗示中抗拒這一切,汙濁與疼痛反而施加在了天平彼端,墜著他的慾望墮落深淵,卻將深處的饕足感衝上雲霄。
茨木在一瞬間感到眼前白光晃過,強壓住那陣精囊的抽搐,他才意識到自己竟然險些在主人的軍靴下毫無保留地射出來。那一刻,無法言喻的羞恥幾乎說服他沉淪下去,然而稍稍回返的理智又將困惑和惶急包圍上來。
主人踩著的是他向來悉心以待的那根小東西,從前的折磨和玩弄也都捧在掌心飽含溺愛,這樣無情的踩踏明明該是懲罰,他卻在這屬於榮光的夜晚將其褒獎給自己,而自己竟然也毫無廉恥地享受在主人靴下,險些連最後一寸底線都交付了出去。
大概只是自己的仰望太過虔誠了,茨木朝自己辯解,腦海裡慣性地閃過一切光明正大的理由去遮掩那陣過於直白的肉慾。
“你是不是覺得只有被你仰望的人才配做你的主人?”酒吞的聲音打破了茨木腦海裡的錯亂,他彷彿能透過每一個細微的舉動與神色看透茨木的內心,只是他的軍靴卻像碾蹂枯葉般蹂躪著一觸即發的莖身,“那要是有一天,本大爺給不了你吹噓的資本,你的身體還會這麼誠實地開啟麼?”
鞋尖挑進冠溝,不遺餘力地搔颳著令其難以忍耐的部位。他看見茨木沉默不語,只是抖著身體緊蹙著眉心。嫻熟的主人只憑靴底的觸感駕馭著寵物臨界的身體,紫眸裡的目光則穿透愛寵渴望辯解的眼神,深挖進他的內心深處:
“本大爺知道你想解釋什麼。本大爺有責任接受你真實的一切,所以你的責任是誠實。你的身體喜歡的明明是被本大爺蹂躪的感覺,不需要用那些冠冕堂皇的東西來掩飾,那是比你懦弱的廢物才用的藉口。就像本大爺也喜歡征服你、掌控你的感覺,喜歡你淫蕩的身體,這是你和主人對等的獸慾,茨木,你只需要承認它,什麼都不需要解釋。”
身下的青年從那陣惶急的嗚咽中漸漸啞然下來,眼神裡除了對真相的恐懼,也暗暗透著期待,彷彿意識到接下來的話會讓他銘刻在心。
酒吞如他所願地繼續說道:“本大爺的茨木就是個慾求不滿的小瘋子,從來不玩什麼卑微地崇拜,但這才是本大爺喜歡的樣子。可是你看看,明明淫蕩地張著腿,被本大爺踩肉棒爽得渾身發抖,眼神為什麼要裝得這麼痛苦虔誠?茨木剛才親口說,要本大爺支配他今晚的身體,那他既然能在本大爺腳下硬成這樣,是不是也該乖乖地被踩射出來?”
他每說一句,靴下就加重一次致命的折磨,罔顧青年被他的言語擊中大腦後身體深處傳出的顫慄,將粗暴的快感層層施與他脹痛到極致的性器。
肉體與精神雙重的衝擊,撞開了茨木心扉前的最後一道防線,他任憑自己跌墮色慾的塵埃,在酒吞靴下放肆地呻吟著,莖身就著痛與快感猛烈地跳動,終於將他對主人一切的臣服與快樂透過濃厚的精液汩汩地交付出來。沒頂的快意吞噬了大腦,揪緊的心臟在釋放的瞬間徹底鬆弛。
緊繃的大腿劇烈地抖動著,茨木透過口枷重重地吸入空氣,卻平息不去放縱的快感。他被主人的軍靴踩射了,在這個屬於榮譽的夜晚,大開的制服前襟還掛著他為自己佩戴上的勳章,但他知道自己胸前與小腹上掛著的斑駁,才是主人真正要授予他的東西。
他的主人砸毀了那些懸於高處卻膚淺到可笑的藉口,並將他真實的慾望實至名歸地替換上去。
茨木忽然覺得今晚的自己極其幼稚,他在人前不厭其煩地提起酒吞的名字,根本就不是出於什麼單純的憧憬,他想被看見他與酒吞堅不可摧的羈絆,想要所有人知道他迷戀酒吞迷戀到瘋狂,他只是想要宣告他們成為一體的事實。
酒吞將他恥於面對的自我歸還在他面前,那是他用盡一切自我犧牲、奉獻底線的藉口去掩飾的赤誠的慾望,是他黑暗的本性,是渴望與主人顛鸞倒鳳地交融乃至將彼此吞噬的一面。
而酒吞方才親口說出,這是與他對等的慾望,他說他深愛的始終是這樣的自己。
從極致的亢奮中發洩過後的茨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