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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前面就是鎖玉樓。”紅柳指著一座三層閣樓對我說:“上回我就是在那家給你修的鐲子。”
我坐在黃包車上,無意的抬眸向鎖玉樓看去,視窗有道人影,似是在看風景。
越來越近,黃包車路過鎖玉樓的視窗,我看見樓上站著一位戴著銀色面具的白衣男子。
我和他遙遙對視一眼,他向我丟擲一物。
我接在手心裡,攤掌一看是枚晶瑩剔透的白玉墜子。
我狐疑的再次回望視窗,人影倏地一閃不見。
一發子彈赫然釘上了窗欞子,震碎的玻璃碎片迸濺下來,街頭的百姓一陣抱頭逃竄。
我掃向身旁一個喬裝計程車兵,清冷出聲:“誰叫你開槍的?”
士兵老實說:“樓上的人暗算夫人。”
程副官拉著車,命令的口吻:“你們幾個快進去,把人抓了,把店砸了!”
“不準去!”我揚聲阻攔。
士兵左右為難的眼神,程副官側頭看向我,“夫人認識那個人?”
“你們是兵不是匪。”我拿著司令夫人的架子,教訓說:“小誤會,休惹事。我乏了,快回家。”
程副官像是聽了什麼魔咒,重複了幾遍我說的話。“我們是兵不是匪。”
“夫人,那個人朝你丟的什麼啊?”紅柳也驚魂未定的出聲:“您沒砸傷哪裡吧?”
我攥著玉墜子往袖口裡藏了藏,平靜的說:“沒事兒。”
日落月升。
“你白天見過玉星河?”
關北離披星戴月的回到司令府,看到我第一眼就問了這麼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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