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在一旁盯著她看，對於他這樣子的模樣，水淼已經習慣了，這個人好似睡覺的時間也很短。

顧蓮生手指攪著水淼的頭髮，淡淡的聲：“阿淼去沐浴一番，今天九叔帶你出去散散步。”

水淼立馬搖頭，小聲吐出兩個字：“不去”

她不想和他單獨出去。

顧蓮生唇角勾起一絲弧度：“哦，不是九叔一個人，還有小詞，遇兒，闕兒，不過三哥和信兒也說要跟著，九叔同意了。”

水淼愣了下，這麼多人？

“去做什麼？”

“賞菊，亭盞的菊花是最美的，現在正是賞菊的時候，去看看。”

水淼有些小心動，‘亭盞’她是聽過的，東國汴京的‘亭盞菊’聞名天下。

那雙大大的眸眨了眨，抿了抿唇。

綿綿小小音：“你不許對我動手動腳。”

這是水淼覺得要強調的一點。

顧蓮生唇角勾著魅惑的笑：“不會，昨晚阿淼睡著了，九叔也沒有對你動手動腳啊，是不是。”

水淼防備的聲道：“你出去。”

顧蓮生到沒說什麼了，起身，下了床。

“如果阿淼要九叔幫忙，就叫九叔，九叔在門外。”

水淼看著顧蓮生真的出去了，才鬆了一口氣。

掀開被子，看著自己的身體。

只有肚兜，昨天顧蓮生乾的。

*

等到水淼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出來時。

就見到人已經都在無期院了。

她身上穿的是顧蓮生讓裁縫鋪給她做的衣服，很好看，但水淼總覺得有些眼熟，不知道在哪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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