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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立言可不知道有人在虛空裡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他按部就班的工作到凌晨時分，洗漱之後再躺到床上，沒五分鐘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連續這般看了一個星期，021不禁和姜蟬吐槽：“大佬，統覺得他好像一個上了發條的機器人，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一點都沒有延誤。”

姜蟬：“個人習慣罷了，或許在他眼裡，這樣規律的生活能夠讓他更安心吧。”

看著傀儡們抽取秦立言身上的“氣運”，姜蟬不痛不癢。她既然來了這裡，又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秦立言在自己眼前出事？

如今包覆在秦立言周身的，除了姜蟬本人的功德以外，還有021經過偽裝的能量。沒看這小系統最近都頹靡了許多嗎？顯然從自身分離能量出去對它也是極大的損耗。

傀儡們在秦立言身邊待了已經有兩個星期，可是從兩週後，秦立言的動作就有些耐人尋味了。他開始立遺囑，將手上的產業做各個交代，就好像在交代身後事一樣。

021：“大佬，他為什麼這麼做？”

姜蟬觀察了許久，也才看出些端倪來：“我猜秦立言應該是一個覺醒者。”

021是真的驚訝了：“覺醒者？這個人得要多厲害？能夠掙脫書中角色桎梏，成為一個獨立的人？”

姜蟬眼神有些悲憫：“對於秦立言來說，或許成為覺醒者才是最大的不幸吧。因為不管他怎樣掙扎，他的命運依然戛然而止在三十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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