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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蟬心說，這是她的成績，若是讓徐莉這個偏文科的學生來，她能夠把數學搞懂了就阿彌陀佛了。話說徐莉什麼時候醒？不會真要等到二十七歲吧？這還有八年呢。

這次徐莉倒是爭氣了許多，在姜蟬唸到大三的時候，她才甦醒過來。只是在看到那厚厚的法律條文的時候，徐莉有些糾結：“您讓我背書，我肯定可以，可是怎麼運用，我搞不定啊，我媽一直就說我是榆木腦袋。”

姜蟬哼笑：“沒關係，就算是榆木腦袋，我也會把你雕琢成材的。”

徐莉後背漫起了一絲涼意，下一刻她不詳的預感就成真了，在來到學習空間後，徐莉還蹦了蹦，這種超出現實的事情讓她很是驚歎。

只是在看到那些法律條文的時候，徐莉頭疼：“老師，我搞不定，我覺得寫挺適合我的。”

姜蟬：“就你那小白文？說來也是我考慮不周。你這麼文靜內向的性格，哪裡是能夠走到臺前和別人打官司的？”

徐莉忸怩：“哪有，我知道您是為我好，只怪我不爭氣，這個時候才醒過來。不過既然選擇了這個專業，哪怕是跪著我也會讀下去的。”

姜蟬很欣賞徐莉身上的這股子勁兒，雖然知道自己搞不定，但願意去嘗試一番，也肯努力拼命，這已經很好了。

可惜前腳徐莉有多少雄心壯志，後來背那些法規條文的時候，背的她都恨不得以頭搶地：“太難了，太難了。我不排斥背書，可是就這麼生硬的被法律條文，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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