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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塔天王李靖已經崩潰了，已經無法擋在菩薩前面，只能由菩薩親自上場了。

說實話，身為靈山四大菩薩之一，需要與一位三品鬼神當面對質，無論輸贏都很難看。

只是李天王殷鑑在前，其他神仙早就躲之不及了，哪會主動站出來。

“李天王審問辛苦，先下去休息吧。”菩薩揮手說著，只是臉色依然陰沉。

發生了這種事，若不能為李天王討回公道，天庭還有神仙會與西方靈山交往嗎？

緩緩轉向陸言，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詭異，問道：“據我所知，在你成長過程中得到很多女人的幫助，請問這是否就是你成長到今天的秘密？你對她們有多少真心？”

這話問的很有技巧，女人？是否包括三霄呢？

如果包括，那陸言對三霄便是生出覬覦之心，想要攀龍附鳳。

如果不包括，那陸言就是玩弄女人的感情，必然受三界譴責。

與陸言剛才的問題有異曲同工之妙，無論如何回答，都會落得裡外不是人，甚至因為顧忌外人看法而與三霄決裂。

霎時間無數目光落到陸言身上，剛才陸言的表現可歷歷在目，現在就看他要如何回答了。

“這是兩個問題，沒想到菩薩一下全部問出來了，也好，那我一起回答算了。”

陸言笑吟吟說著，一句話便將劣勢牛扭轉過來。

一個問題分解成兩個問題，若是這樣，那菩薩還有機會審問蟠桃之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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