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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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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架?

“這是最後一家了!”

巨大的床上趴著一個人,長髮凌亂,淡青色睡衣隱在藍白相間的羽被中,手中的筆飛快的在散落成一片的報表上寫著,計算器也按得飛快。

滴的一聲,手機上顯示有簡訊一條,飛快的打來。

‘在幹什麼?’來自唐先生。

‘睡覺。’沒好氣的回了過去,到現在身子都像散了架一樣疼著,他都不會自覺點不要來打擾她麼?

‘那你現在是在夢遊?’對反不依不饒。

‘唐鶴雍,聽法老說,打擾別人睡覺的人會下地獄。’

‘你的意思是在暗示我會下地獄。’

蘇桐不打算理他,一遍遍核對著手裡的東西,想著能在對完後再睡個長長的午覺,婆婆今,很久?”說完還不忘附帶一個長長的哈欠。

唐鶴雍又是一笑,哄道。“睡了那麼久,肯定是餓了,讓司機送你來,吃完飯回去再睡不遲。”

走到門口的秘書被這‘溫柔’的聲音嚇得一下竄到了門外,飛快地帶上門。撞邪了,她家大boss什麼時候這樣過,果然是對人處事啊。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因電量不足無法通話,請在嗶聲後留言,留言費將以正常通訊費用收取,謝謝。”蘇桐說的即快又標準,卡在謝字的尾音處掐斷電話,拔出電池。

看著已傳來忙音的電話,唐鶴雍無奈的搖搖頭,她就是那樣,把別人的世界攪的亂七八糟後,她還一臉茫然地看著別人,好像你和她八竿子打不著似地。

唐先生想要約自己老婆吃午飯的計劃流產,自然是和大島、中村、木之本幾人去了顧修遠早早定好的餐廳,席間玩笑嬉戲自是不必細說。但他始終擔心著家裡那位‘累壞了’的人,只管睡覺,不顧吃飯了。

“喂,陳媽,是我。”

“少爺。”

“記得喊少夫人起來吃飯,別又讓她睡到吃晚飯。”

對著少爺打電話回來交代這麼件事,陳媽還是足夠淡定的應承下來。只是感嘆起來,從小到大都幹練利落的少爺什麼時候也這麼……婆媽了?

醒來的時候大概是三點多了,蘇桐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掀開被子下床進到浴室裡面,洗漱完畢出來時感覺到胃部傳來點點疼痛。

“知道了,這就去給你找吃的。”揉揉胃,她將手機電池裝上,開機後是一串簡訊的鈴音。

‘起來了麼’唐先生。

‘陳媽喊你起來了麼?’還是。

‘到底起來吃飯沒有?’仍舊。

‘蘇桐,你竟然關機!’最後的感嘆號又黑又重,有點視覺衝擊。搖了搖頭,將手機扔回床上,她要不關機,能睡的這麼飽麼?

“陳媽媽,有吃的麼,我有點餓。”抱著手裡凌亂的報表,蘇桐找到了偏廳正帶著老花鏡織毛衣的陳媽。

陳媽放下手裡的毛衣,看了眼蘇桐。

因為是剛醒來,散著的頭髮還微微凌亂著,雙頰酡紅,墨玉的眼睛裡水亮瑩澤,隱隱有些媚態橫生的感覺。

“木子,去將廚房我煨著的粥端過來,配些小菜。”陳媽朝前方正在給花剪枝的女子說道。

蘇桐在她旁邊坐下來,看著她手裡織著的毛衣,尺寸好小,小得幾乎是小嬰兒才會穿,“這麼小是織給誰的呢?”沒想到心裡想著,就這麼問出來了。

陳媽低了下鼻樑上的老花鏡瞅了她一眼,“是給小少爺的。”

呃……小,小少爺!

某女石化,半晌端起粥飛快的奔向偏樓的書房。

所以,當下課回家騎車來歐式建築——敖碧居找蘇桐的唐吹衣就被告知,此女在兩小時前進了書房就沒出來過。

“扣扣。”

正在聚j" />會神的對著電腦的某女頭也沒抬地回了句‘進來’,然後繼續埋首工作。

“你……”唐吹衣正要開口,卻發現對方的心思全在電腦上,完全沒注意到門口來的是誰。好奇地走過去,繞道蘇桐椅子後面,俯身看向她的電腦。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唐吹衣的眼睛也越瞪越大!再看看她手邊撒了一地的報表和報表上不同顏色畫出來的符號以及標記,那些都是她熟悉的。那些都是她這些年來學習的……

“你竟然在幫人代帳!”

唐吹衣驚呼一聲,因為靠的太近,下的椅子上一心一意的人一下子跳起來,正好撞在唐大小姐漂亮的尖下巴上。

“嗷——”

“好疼——”兩聲慘叫,一人捂頭,一人捂著下巴,四目相對。

唐吹衣是憤怒的,因為太疼了。

蘇桐是不明所以的,因為突來的疼。

“你為什麼在這裡?”蘇桐看看開著的門,又看看一臉痛楚的唐吹衣,滿眼不解,早忘了是自己的一聲進來允許的別人。

“靠,我敲門了,你自己也說進來了!”唐吹衣不雅的叫道,幸虧她這下巴不是削出來的,不然還不死一回啊。

再次揉了揉揉頭,蘇桐在電腦右邊的報表裡翻了翻,遞給她一個青花瓷小瓶。“很好用的。”

說完又坐回去,將最後一點點打包進郵箱附件,點選了傳送後舒了口氣,終於做完了,想賺錢真不容易。

“咦,你怎麼會有這個?”唐吹衣挑出一點塗在下巴上,清涼的感覺緩解了疼痛。

呃,她可不可以回答實踐出真知?

“實踐出真知。”沒管住嘴巴,又自己回答了。

唐吹衣愣住了幾秒,反應過來後哈哈笑了出來。“你怎麼會被紅木尺打呢,哥哥都不管你了麼?”語氣裡還有著幾分幸災樂禍。

實在不想將自己的事提供成大家娛樂的主題,蘇桐關掉exiddle east ar trading aiddle east ar trading a" />出電話卻又想起剛剛婆婆說的話,她沒有電話,要怎麼逃脫?

“婆婆,我去點寫小點心。”

蘇桐輕輕在鶴寺百里子耳邊道,後者在看到桌上快空的盤子後點頭。目送著一身淑女裝的兒媳去了吧檯,看她安靜的開啟點心單,柔美的小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恩,就這麼多吧。”蘇桐將單子還給吧檯的主人,這是個私人會所,所以沒有太多的閒人走動,大多數事情也是老闆自己動手,一般服務生很難來到前廳,所以她得想想辦法……

“對了,”叫住老闆。

“忘了說,再幫我點一份送到唐氏大樓,給唐先生吧。剛剛出來得急,他的下午茶我忘記做了。”

“送點什麼?”三十多歲的老闆,穿著j" />致的和服,是典型的日本女人,小小的嘴角帶著溫柔。

她從來沒有給他做過下午茶,更準確點說,她從來不會做這個。

“提拉米蘇。”

蘇桐無聲的笑了出來,“在兩點一刻前送到,謝謝。”

她最多還能忍受十五分鐘,這是她的極限,看看吧檯的鐘蘇桐在心中暗忖。

她喜歡清淨,喜歡自我的生活,所以,她當然更喜歡清除那些妨礙她的所欲的障礙物,事實證明她的確擅長,而且做的也很漂亮。

就在某人一邊接收著那嘰裡呱啦的日文荼毒一邊小心的數著窗戶上的細碎陽光時,她聽到身側唐夫人的電話帶著愉悅響起來。

“喂,鶴雍。”

……

“恩,在。我帶她出來和你玉弘阿姨他們喝下午茶。”

……

“噢?”帶著眼中的懷疑,鶴寺百里子轉頭看向一旁發呆著的媳婦。

“鶴雍的印章在你這裡麼?”

“嗯?”恍然回過神的蘇桐看著面前嚴重懷疑的目光,滿臉茫然。

“印章?什麼印章?”

“鶴雍說,他昨晚和你回去的時候,印章落在你包裡了。”鶴寺百里子捂著電話轉述道,很顯然,如此放□段甘做傳話人的婆婆不希望兒媳和兒子直接對話。

蘇桐努力的在腦海裡搜尋了一下,然後抓過身後的包包,一陣翻騰後,一枚紫瑩瑩的小紫檀木印章出現在眾人面前。

“在蘇桐這,我讓她給你送去。”百里子掛掉電話,盯著蘇桐。

“最好不要是你在玩花樣,蘇桐。”大概是不想被人聽懂,她又換成中文說道。

蘇桐一副不敢說話的溫順 />樣,微低著頭等待著。

“要司機送你去吧,不用回來了。”

“是,婆婆。”

拿起包,向眾人道了聲不好意思後,便施施然的出了會所的大廳,在電梯的鏡子裡,朝著自己比了個勝利的姿勢。

——

這是她到日本後第一次來唐家總部大樓,下車目送司機離開後,望著眼前高聳入雲又宏偉壯觀的大樓,突然想起自己剛踏入日本唐家祖宅的情景。

她的心臟一直夠強,因為對身外事的莫不在乎,況且知道他富可敵國也不是一兩她會等多久?”總機接待小姐a朝b問道,從她進休息室到現在差不多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不知道呢。”b看了一眼休息室沉靜的人。

“她看起來,不像一般無理取鬧的人。”

即便是在自己無可奉告的言辭出口後,她仍舊淡淡的應著,然後呆在休息室,沒有一遍遍過來詢問,也沒有平常人會有的東張西望。她完全是閒適的窩在休息室,雖然姿勢不夠雅觀,但是那種遠遠傳達出來的寧靜讓人心安。彷彿她不是曾被拒絕的訪客,而是個閒適的主人,沒有絲毫拘謹的做著自己喜歡的事。

b看了a一眼後,輕笑了出來。

“那也不能讓她進去。”這是她們的職責所在。

“我知道,我只是說說。”a再看一眼休息室,轉向b取過她身側的一疊表格開始整理。緊接著,大廳響起一片腳步聲打斷了兩人的思緒。

是外出公幹的大島特助,前臺七八個人通通站了起來行禮。

大島一邊和右手邊的人講著什麼,一邊飛快的朝著電梯走去,身後跟著的一幫人個個一身嚴謹,腳步飛快。

私人電梯速度飛快的跳著,大島川秀手中的檔案翻過一頁,長眉微蹙後回頭瞥向身後隊伍裡的某人,正要說話的嘴停住了,視線落在了某一隅。

“特助,電梯到了。”

左側的人正要讓他進去,卻發現自家上司飛快的撥開人群,朝著休息室走去。

七月,瘋狂的蔚藍海藍,那些……

“蘇桐!”

沙發上的人抬頭,看向面前站著的男人,淺笑出聲。

“大島先生。”

“你在這做什麼?”看了一眼休息室外龐大的隊伍,再回頭看著沙發上的小女人。

“來找唐鶴雍吖。”

“那怎麼不上去?”大島川秀愣是沒想明白,這是哪出,他們吵架了麼?不會啊,早上看到鶴雍時,後者明顯心情甚好。

“額,我沒預約,手機也忘記了帶。”合上書她起身,大島在這,那她是可以上去了吧。

沒想到是窩久了,腿在她一下子站起來後麻了,驚叫著被面前的人撈住。

“還好麼?”

“恩,沒事,走吧。”抓著他的胳膊,想要藉著力一步步超外面走去。可不聽使喚的腿依舊沒有半點挪動的跡象,她有些尷尬的看著大島川秀。

“好像,不能走了。”看來是書看得太久,忘了動,蘇桐搖頭。

大島扶她坐在沙發上,然後示意一旁的人去叫老大。

“你等了多久?”大島探向她小腿肚的手頓了下,半晌拉了回來,鶴雍的佔有慾他見識過,況且他本是對蘇桐的感情就微妙,要是那麼做了,不知鶴雍心中會怎麼想。

蘇桐想了一下,搖搖頭。

“他們通知你的?”蘇桐朝前臺揚了揚小下巴,問道。

“沒有,我剛從外面回來,看到了。”

“哦,幸虧。”她小聲的咕噥著,看來那些人真的是盡忠職守。

“蘇桐,昨晚不是說有事要問我麼?”大島將一雙手交疊著放在膝上,以免它們撫上某人細長的小腿。

呃……蘇桐的心咯噔了一下,他的話牽起了她連日裡來的焦躁不安,低垂著的眼簾來回忽閃著,卻始終未和說話的人對上。

問?可是那樣的問題真的合適問出口麼,而自己又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和身份去詢問?不問?她從來不捨得自己如此焦躁難安,畢竟心中早已百思不得其解;問與不問,如何抉擇?

那日早晨,他的眼神明明寫著坦誠,可她就是怎麼也問不出口,是害怕麼?害怕某些東西破殼而出後便覆水難收?

捏書的手指直接漸漸泛白,觀察入微的大島不免蹙眉。

“蘇桐,你想問什麼?很難開口麼?”

是很難呢,問與不問都是兩難,叫她如何是好?

大島看她抬眼望向自己,那一瞬間,如若他沒看錯,那雙黑曜石的眼裡有著轉瞬即逝的波光瀲灩。

正要開口詢問的大島倏地抬眼朝前望去,門口的騷動告之兩人,有人來了。

蘇桐微斜過腦袋,隔著玻璃看著大步走來的男人。

無論何時看到他,他都是這樣的遙不可及,像是蘇……”

“顧修遠,你右邊的頭髮!”某人倏地出聲打斷他,一臉驚恐的望著他的右邊腦袋。

顧修遠怔愣的伸手撫上右邊頭髮,擦,完好無損啊,他唐鶴雍幹嘛一副見鬼的表情?

“出去!”見鬼的某人對他做著無聲的口型。

顧修遠先是一愣,視線在唐鶴雍和他身邊看書的人身上來回掃蕩,隨即不解便迎刃而解,他向唐鶴雍挑眉,有些玩味的看著咬牙的某人。

瓦擦,唐鶴雍你竟然……

顧修遠起身衝唐鶴雍搖搖手中的手機,和蘇桐說了句醫院有事便一溜煙的出了唐鶴雍的辦公室。

而那個低頭看書的女子,從始至終未曾知曉半點。

“《普羅旺斯的一年》?”

唐鶴雍對著她手中的書挑挑眉,抱她坐在大腿上,一隻手輕輕為她揉捏著麻掉的小腿。

“嗯。”看書的人不甚關心的應著。

彼得·梅爾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蘇桐一心二用的思索著,敢於放棄別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生活和工作,隨心而行,這要有異於常人的勇氣和決心才能做到,更何況他還有個夫唱婦隨的妻子。

驀地,手中的書被人抽走,她有些不解地看他,微微歪著腦袋。

唐鶴雍細心的解了她的髮髻,讓她那頭烏黑長髮得以解放。

“媽今天又怎麼了?”

“沒怎麼啊,就是和幾位媲美藝妓的太太對我進行了一場耳朵式的非禮和思想強/奸。”蘇桐聳肩,平淡的陳述。

聽到這句話的唐鶴雍一下子笑出聲來,也只有她才會這麼說。

“唐鶴雍,婆婆可能會要你把我送去學日語。”突然想到了什麼,蘇桐微微坐直了身子,望著那雙桃花眼。

如果不出她所料,今晚他就會被通知,要把她送去語言學校。

唐鶴雍豈能不知道她知會他的原因,就是要他提前做好準備,不要到時候又搞得那位他母親大人火冒三丈。他寵著她,已經很讓那位唐老太太反感了,況且她x" />子本就散漫,g" />本不願意應付她,以至於關係怎麼也融洽不了。

截住她想要拿回書的小手,冰涼的觸感讓他揪眉,室內的空調已經夠高了,她還是四肢乏溫。

“中午吃了什麼?”

“你不辦公麼?”蘇桐心裡想著那本書,自然想要他快快辦公,留她清閒。可是對方顯然不滿意她的表現,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就將她吻住。

輾轉反覆,深深淺淺的探索著,直到懷裡的人差點要窒息才放開她,不捨的在她有些紅腫的唇上輕啄著,一下又一下。

蘇桐軟了身子,一點力氣都沒有的靠在他身上微微喘著氣,休息良久後才不情願地回答他。

“吃了一點,沒什麼胃口。”

主要是對著婆婆大人她沒有什麼胃口,整個人畢恭畢敬的坐在婆婆對面,為了少被挑刺連話也不想說,更別提動手了。除了累,她還能有別的感覺麼?

“要秘書處的人準備點點心送進來,另外通知中村馬上去三十六樓開會。”

按住沙發前的答錄機,唐鶴雍飛快的吩咐著,將原本應該五分鐘後由他主持的會議推給了某個倒黴的航運負責人。

“中村先生和仲村亨到底有沒有關係?”蘇桐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虐待著唐公子價值連城的頂級手工西裝,終是問出了心底的疑問。

“嗯哼?”微上揚的語調錶明瞭他的不滿,他沒忘記蘇桐第一次見到中村的表情,連他叫了她五六遍她都置若罔聞。

“下次,不要一直一個表情對待母親好嗎?”唐鶴雍輕啄了下她小巧白皙的鼻尖。

昨日,老太太到他書房,是這樣一段對話:

老太太:你寵她,那是你的事;我教育她,那也是我的責任。

兒子:媽,她畢竟不是日本女子,你又何必強求?

老太太:唐家的媳婦,沒有國籍可言,只有責任。

兒子皺眉:我不打算讓她揹負唐家責任。(那樣重的責任,連他都覺得會喘不過氣來,何況是那個散漫漠然的小東西。怕是責任越重,她越是想離開。)

老太太:鶴雍,這豈是你不打算就可以的?

兒子冷漠:唐家,現在是我說了算。

老太太挑眉:你說了算?那好,那就讓她不要再端著一張受氣包的臉來見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唐家如何虐待一個外來的媳婦。(這樣的唐鶴雍,冷漠、無情,是她和先生一手打造的。在那段打造的路程中,誰都痛過,但是結局不會改變,因為唐家需要。)

蘇桐微扯唇角,小小的冷笑停駐在嘴邊。

“我是該說你們家人奇怪呢還是該說有錢人要求多?你曾經要求我做好唐太太,我努力本分,你卻不高興;如今你母親讓我乖巧聽話忘記自我,我也……比較努力的再做,結果仍舊是不滿意。我實在是 />不清頭緒,如果你有什麼唐太太練就寶典什麼的,借我!”

她一句又一句唐太太中某人越來越黑的臉讓她嘆了口氣,看來面前的人完全沒有關注到她的側重點,又只是在那鑽起唐太太的牛角尖了。

“我沒有說做唐太太不好,”捧過他的臉,黑曜石的雙眸鎖住他落寞又怒氣的眼。

“桐桐,那晚,你怕不怕?”

蘇桐望他,那次烏龍的綁架,他從不主動提及,而她,自是想提也萬萬不願提及。兩個人,就這樣默契的不去碰觸,可如今,他為何又……

“你怕不怕?”唐鶴雍的桃花眼裡都是認真,像個孩子一般認真的等待著答案。平日裡的調戲全然不知所蹤,只餘絲絲落寞。

不怕?怎麼可能呢,她只是個普通人,對那樣的場面自是畏懼的。但是,他一句怕不怕,卻隱含了太多。

“怕。”不怕兩個字終究是含在了舌尖,沒有溢位。

唐鶴雍看著那雙微閃的黑曜石眼,有著片刻的灰敗後,將膝上的人揉進懷裡。

“怕,也要把你留在身邊。”

其實,她能有多害怕?她只是覺得,有些累。

真的累了,然後,想要逃走,逃得遠遠的,避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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