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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我詫異的看向他們,不解的問道。
“下面,那些喪屍還有綠色莖蔓,居然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怪物。它、它……”張強好像是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他看了我一眼,隨即重新坐回座位之上:“你還是自己看吧!!”
我聞言,立即微微起身,朝窗戶的位置看去。
不知什麼時候,底下那些喪屍和綠色莖蔓,竟然開始慢慢聚攏,匯聚成一個巨大的怪物。
此時,它已經成形了,但卻還在不斷變換著形狀。
我皺眉,隱約感覺這東西好像在哪裡見過。
忽然,我想了起來。
是的!
那東西,不就是我們之前在噬人沼澤部落裡見到過的,那座雕塑的樣子嗎??
好像部落裡的原住民,還將它供奉為神明!
“普拉?真的有這種怪物!它居然真的存在??”我張大了嘴,完全無法相信眼前所見到的這一切。
“看來,那些原住民並非只是憑空臆想。也許在這個遊戲世界裡面,它們已經存在很久了。”趙七七摸著下巴,思索到。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更加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那球狀怪物,在發現‘普拉’之後,立即爬了過去。
很快,兩個無比巨大的怪物,竟然扭打到了一起。
轟隆~~
周圍的建築,由於它們的碰撞而倒塌了一大片。
加上剛才的爆炸。
整個實驗區成了一片火海。
黑煙滾滾而上。
幸好我們及時坐上了直升機,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蔣東宏只是朝旁邊看了一眼,便將方向盤朝右一轉。
頓時,直升機朝旁一偏,終於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
沒過多久,我們就完全駛離了希羅達小島的範圍。
大夥兒見此,都暗自鬆了口氣。
這時,張強突然開口了。
“欸,我們都已經完成任務了,遊戲怎麼還沒有結束啊?”他撓了撓頭,有些煩躁。
“我想,應該是那些自主程式生產解毒劑,還需要一段時間。等到無人機將藥劑噴灑向諾布勒斯各個地方,我們應該就可以結束遊戲了。”趙七七想了想,說道。
加爾塔曼雖然不明白我們說的遊戲到底是什麼,不過他也聽懂了一部分。
“是的!過去我在計算機上模擬過。一般需要兩天左右的時間。不過我一直聽你們在說什麼遊戲,那是什麼啊?”加爾塔曼疑惑的看著我們。
“額……沒什麼,沒什麼。”杜德明遲疑了一下,敷衍道。
就在大夥兒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蔣東宏忽然微微側身,看了我們幾人一眼:“雖然離開了希羅達小島,不過我估計,其他四個區域現在的狀況,也不適合人類待著。那,現在我們要去哪裡??”
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
既然還要在這個世界停留兩天左右的時間,那我們肯定要找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畢竟直升機的油也不可能滿足兩天的使用量。
加爾塔曼聞言,倒是笑了笑:“沒關係。就在希羅達小島的東南方不遠處,有另外一座小島。那裡除了我們科研所的人,沒有人知道。過去,大家都擔心不知道什麼時候,三方勢力會發生戰爭,所以一直留著那個地方,作為以後避難的地點。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了。你一直放東南方向開,應該會發現那座小島的。”
我聞言,頓時與趙七七對望了一眼,隨即快速開啟生存手環選單中的地圖。
將希羅達小島東南方向的部分,放大,再放大。
果然,一處不太顯眼的小島被‘真魔’標記了出來。
我佝著腰,微微起身,將地圖送到蔣東宏的身側:“你看,就在這裡!我們從這邊過去,應該花不了多少時間。”
蔣東宏瞥了一眼我的地圖,隨即說:“我知道了!”
眾人剛剛從驚險的環境下逃生,所有人都有些疲憊。
直升機內沒有一個人說話,大夥兒都這樣沉默著。
終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大概十幾分鐘的樣子。
我嘆了口氣,再次看向蔣東宏的方向。
“現在,你可以說了嗎?你做那一切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另外,有件事情忘記告訴你。我們團隊中,有人擅長蠱術。所以你們當時在民居樓中的對話,我們透過蠱蟲已經知道了。你當時說,你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通關遊戲,你還有別的目的。起初,我們以為你跟狄惡一樣,想控制這個世界。可後來我發現,好像並非如此。那麼,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我語氣平淡,但卻透著一絲威脅。
蔣東宏沉默了幾秒,忽然輕笑出聲。
“呵呵。好吧!!既然現在咱們已經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告訴你們一些事情,也沒什麼。”
“那你說吧!我們都聽著呢!”王義面無表情的盯著蔣東宏,說道。
“我的確是為了除掉黑和那個女孩,才趁著你們不注意的時候,將可以導致莖蔓瘋狂的試劑,灑在了他們的身上。那種東西,需要一分鐘左右才會起效果。所以你們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原因也很簡單。我現在既然選擇了與你們合作,就必須保證你們是絕對的勝者。因為我的任務是‘幫助最有可能勝利的團隊,取得最後的勝利’。黑並非善茬,萬一他們中途反悔怎麼辦?你們一輸,就意味著我的任務,也失敗了。所以,我必須排除所有的隱患。這是為了我自己,同時也是為了你們。同樣,劉狗剩也是一樣。當時大廈已經快要坍塌了。我犯不著為了一個不太熟悉的人,犧牲自己的性命吧?我想,你們也不可能因為這些事情,就對我有什麼想法吧??”蔣東宏平靜的解釋著,似乎並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麼問題。
聽他這麼一說,我們都沉默了。
的確。
我們也不是什麼聖人。
大家都只是想活下去罷了!
站在蔣東宏的角度,他的確不需要因為這些而去冒險。
所以,再去指責蔣東宏,似乎也有些奇怪。
可是,真的只是這樣嗎?
我再次看向蔣東宏:“那你為什麼非要坐到駕駛座的位置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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