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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地跑...... 樹木張牙舞爪,樹葉互相拍打著嘩啦啦作響,幼小的身軀像是一隻被狼盯上的小羊在山間沒命地逃竄,結束通話了樹枝,勾破了衣裳,跑脫了十分不合腳的鞋,驚飛烏鴉,嚇得老貓鬼嚎....... 不知過了多久,突突突幾聲,一個身影躥出了山林,說躥不太準確,幾乎是滾出了山林,像個球一樣,又直接打在了小路上,慌亂地沿著小路一路又爬又滾,最終滾出了那條羊腸小道,跌進了大路邊兒的草叢裡。 唐寧躺在草叢裡喘著粗氣兒,整理著這個身體的記憶: 目前所在的時代是華夏紀七零年,背景類似於二十世紀七十年代。 原主叫王寧,三歲的時候發高燒燒成了傻子,娘難產死了,爹昨年開運輸車翻山溝溝裡死了,奶奶聽說她兒子死了的噩耗,一個沒承受住,一口氣沒回上來,當晚上也沒了,現在整個老王家只留下她和她妹妹王豆豆兩根小幼苗。 這個年代,大家夥兒都飽一頓,飢一頓的,誰家也沒有閒得發黴的糧食能收養孤兒,不過王家兩姊妹可不一樣,他倆的爹給他們留了三間大瓦房,一水兒的小青瓦,牆都是用城裡拉來的小青磚給砌的,□□派是一方面,結實是另一方面,不像其它家的房子,土巴的牆,玉米杆兒的房頂子,風一吹就山搖地動。 這老王家牛就牛在不僅有好房子,還有一筆兩百塊的遺產,具體兩百塊怎麼來算,唐寧不是特別清楚,不過原主看到過她爹拿一塊錢買了好幾斤麵粉,唐寧掐掐手指頭,天靈靈地靈靈一下,怎麼也不可能是一筆小數目。 因著這筆“鉅額”遺產,村裡的人爭著養她姐倆,爭得跟烏眼雞似的,狠狠鬧騰了一場,最後還是他們那個偏房姑媽王桂花跳出來指天指地:“那是我侄女兒,我們身上可是流一家子血,你們憑啥跟我爭。” 好嘛,不是一個媽,一個奶奶也算是同宗,大隊長李友善就把人送給了王桂花。 王桂花和男人唐老三收養姐兒倆的當晚,就帶著自己親女兒拿著老王留下的兩百塊,搬進老王家的大瓦房。 剛開始王桂花對兩個孩子都還好,緊著孩子吃緊著孩子穿,可過了不到半年,王桂花就變了臉了,神神叨叨地,總說王豆豆是天降的福星,對王豆豆是一萬個寶貝,對王寧則是一張虎姑婆臉。 虎姑婆嫌棄原主是個智障兒,光吃飯不會幹活兒還要人照顧著,於是心裡來氣,稍有不順心,就給原主一頓板子吃,張嘴閉嘴就咒原主:“白吃糧食的東西,你咋不去死,山上的狼咋不叼了你!” 她那個女兒唐鳳丫在母親的薰陶下,也不遺餘力地欺負著原主,平日裡對原主掐掐打打只是開胃菜,聽多了王桂花對原主咒罵的話,想著討母親歡心,乾脆就膽兒大地把傻子妹妹帶山上去喂狼算了。 唐寧想起那荒山野嶺,野獸遍地的境況,就心驚肉跳的,要是她沒來,那孩子豈不是連個全屍都保不住? 她這胸口慢慢升起一口老血,要是王桂花那一家三口在這兒,估摸著她就直接蹦起來,把這口老血全噴他們一家子的臉上! 要是想好好活著,那個家是怎麼都不能回的。

第2章 前路

唐寧在草叢裡翻了幾翻,腦袋抽抽地疼,好不容易把情緒平復下來,把事情也翻來覆去地捋了好幾遍,搜腸刮肚地想了一大片兒。 她倒是想逞強,自己單過去,可這小身板兒不過就五六歲,站起來還沒灶臺高,推磨還夠不著磨把手,洗衣裳還揮不動洗衣棒,一隻瘦貓就能撲倒她,這些現實的問題朝她眼前一擺,她就一完完整整的“透心涼,心飛揚”。 生活嘛,關鍵時刻,該認慫還是得認慫。 她打定主意和王桂花他們家一刀兩斷,但是這事兒她做不了主,要找還得找大隊長李友善這個重量級人物來解決。 李友善三十來歲,家住村頭兒,祖上是貧農,成分特別好,本人又讀過書,挺能識文斷字兒的,辦事情又是個熱心腸,因為被大夥兒推舉為大隊長,要緊的當年原主被收養的事情,就是李友善給辦理的,也算是個仲裁者,在她的這個事兒上最有話語權和權威性。 唐寧爬起來,按著腦子裡混亂的記憶晃晃悠悠走著,路上大家夥兒的房子都差不多,草蓋子,黃土牆,哪哪兒長一樣,她這摸摸索索的老半天,好歹是找對了門兒。 這會兒天已然黑成了鍋底子,她就在門口這麼站了片刻,清了一下嗓子,一嗓子就嚎哭開來了,一邊兒哭一邊兒捶門。 唐寧這個人就是典型的心眼子多,她就琢磨吧,原身是個低智兒,她這會兒突然變得正正常甚至還有點兒機靈,被人汙衊撞邪是小事兒,王桂花找由頭倒打一耙是大事兒,什麼把她養得變聰明瞭,是不是的算是功勞?一個滿嘴謊話的丫頭片子,是不是該抽? 可她要還是個傻兒,那可就大大的不一樣了。 傻兒知道啥,傻兒可是最單純的,最多知道誰欺負了她,說出來的話十有八九是真的,大人更信服。 她在門口哭得驚天動地的。 李友善也才忙完了挨家挨戶動員隊員挖溝灌溉的工作回到家,屁股剛沾上凳子,和家裡人端著麵湯碗哧溜著一碗玉米麵湯,就聽見哭聲和拍門聲,把他給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哪家又要開始跟他唱反調了,飯碗朝桌上一頓,一個箭步就給衝了上來。 李友善一拉開門,結果只看見一個小傢伙站在門口哭得上氣不接下去地喊:“叔,叔。” 這麼黑黢黢的,李友善也看不清楚她到底是誰,聽著聲音又覺得有點兒熟悉,愣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家孩子。 還是李友善那咋咋呼呼的小兒子湊熱鬧,連滾帶爬地把家裡那根昂貴的手電遞來,在來人身上一照,照清楚來人穿的破破爛爛,有長得瘦巴巴的,小臉兒哭得花貓兒似的。 李友善看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來,這不是唐老三收養的閨女嗎?他可記得這丫頭以前白白胖胖的,水靈兒地像地裡的大白蘿蔔,這大半年沒見著人出門,怎麼就瘦得脫了形了,看著跟大頭頂鍋鬼似的。 李友善當下就猜到了是王桂花苛刻,把娃給糟蹋了,不免覺得她可憐,又知道她是個智障兒,想到孩子大晚上在外面挺危險的,一把就抓著她問:“這大晚上的,你咋跑出來了,你爹孃呢?” 唐寧很就哭兮兮指著山上:“鳳丫姐姐,上山,帶我,姐姐,不見。” 這句話缺缺巴巴地就像是狗嘴巴里撕巴出來的,唐寧自己也狠狠皺了個眉頭。 她也沒想到是這麼個情況,她之前能跑能跳,對這個身體支配起來如魚得水,可一說起話來,似乎反應就慢一點兒,好像腦子裡翻譯那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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