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把手，眼中劃過絲陰霾。

“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會處理，不用你操心。”

—

回到局裡，唐喆學頂著一宿沒睡的困頓，又和林冬一起參加重案組的案情進度會。趙定飛沒編故事，從他那臺已經被公司閒置的舊電腦裡查出的資料顯示，錢露確實參與了販賣/兒童案件。至於她是否因此而惹上殺身之禍，根據手頭的資料暫時無法做出判斷。

好訊息是，她家的那臺筆記本里仍在使用趙定飛所提到聊天軟體，裡面有許多未讀資訊。上官芸菲把膝上型電腦螢幕投到會議室的大螢幕上，逐一點開對話方塊。大部分是買家詢問“商品”進度的訊息，其中有一個網名為“亮仔”的人所留的資訊引起了警方的關注。

亮仔不是買家，看起來倒像是錢露的合夥人或者上線，發的訊息都是跟對賬有關。他們幾乎每天都聯絡，但從錢露死的那天開始，亮仔的資訊也同步終止。

羅家楠指著螢幕提出自己的推測：“會不會是這個亮仔想獨吞貨款，買/兇/殺人？”

苗紅翻翻剛整理出來的對賬記錄說：“一年一千兩百萬的利潤，確實有這個可能。”

“能查到這個亮仔的IP地址麼？”唐喆學問上官芸菲。

上官芸菲惋惜地搖搖頭：“這個聊天軟體所使用的技術類似暗網技術，雖然很粗糙，但使用者的IP地址是來回跳轉的，無法鎖定。”

林冬支著下巴看了會大螢幕，轉頭對上官芸菲說：“給這個亮仔發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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