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生摸了摸光滑的後腦勺，“早上攝像老師把無人機拿走了，讓我給你說一聲，我給忘了。”

大家都舒了一口氣，搞了半天是個烏龍事件。徐佳瑩乖巧地表示理解，笑著讚揚道：“老師，您今天這個假髮質量特好！”

姜樺生：“......”

人群裡有人憋著笑，從聲音中可以聽出憋得很辛苦。徐佳瑩把卡偷偷塞到林溪溪手裡，無聲地用唇語說了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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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發呆了行嗎，跟座望夫石似的！”郝菲推了推林溪溪，手上蹲著一盒小顏料坐過來。

她從程殊離開的時候就一直擔憂地盯著那個方向，含情脈脈的眼神差點沒酸倒郝菲的牙。

林溪溪收回思緒，指了指她臉上的圖畫，畫風很幼稚，但也很可愛：“這是什麼啊？”

郝菲拿起筆在她臉上躍躍欲試：“我給你畫一個？就看球的時候大家臉上會畫支援的球隊國家國旗嘛，我專門畫了個我們班獨有的標誌。”

林溪溪看了看周圍，果然女生臉上都有一個，反正閒著無聊，她乖乖地仰著頭隨郝菲折騰。

筆頭很尖銳，郝菲也很仔細，但密密麻麻的戳刺感還是讓她不適地眯了眯眼。

郝菲一邊跟她說著八卦：“你知道那個程澤嘛？你今天早上那句話真的太打他的臉了！”

程澤的存在，說好聽點是和程殊同父異母的繼弟。但大家都知道，他不過是個私生子，小三上位強有力的工具，偏偏他人還特別趾高氣昂，天天說程殊是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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