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裡面有十幾個沙發。沙發比櫃子還多……”

“那個牌匾都掛兩天了。紅布蒙的太緊，看不清名字。”

……

業務員將瓜子殼收起，繼續八卦。九十三號面積太大，連帶著，店面比五樓的愛仕仕專櫃還空曠。這麼小的利用率，也不知怎麼賺錢……

八卦間，一個穿著格子襯衣，手拿相機的青年走來。

“歡迎光臨！”兩人止住八卦。

“我不是買空調的。那個……能不能借我把凳子？”青年撓了撓頭。

“可以。”

青年請求有點奇怪。但金利是高階商場，HA又是連鎖知名空調，她們盡力滿足。

男子坐上凳子，接著一眨不眨的盯著九十三號商鋪。

“青山有三個金利商場。要不是有電視臺熟人，還真不好找。”

“華星店鋪加上裝修，前期至少二百萬吧？”

“華星勢頭好。別說兩百萬，兩千萬也能拿出來。”

“商場九點開門。咱們來的早，能選個好位置了。”

……

還未待業務員反應，電梯口來了不少人。眾人衣著不同，但都是手拿攝像機的裝扮。這就像一個堤口。在接下來的半小時內，上來的陌生人越來越多。裡面有‘攝像機’，也有舉著手機的吃瓜群眾。

兩業務員從眾人口中瞭解到三個關鍵詞：‘華星’‘開業’‘梨子官司’。

九點四十，九十三商鋪門口鋪了一層紅毯。金利保鏢嚴陣以待的維持秩序。

九點五十，遠處的貨梯口開啟。數十個藍衣人員抬著花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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