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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世宗內，方青回到了青天谷，被女兒的話雷住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自己髒，遠處那幫女人就沒有說過。

抱著小丫頭方瑩，方青捏了捏小丫頭的瓊鼻：「人小鬼大，誰教你的？」

小丫頭扭頭，擺脫了方青的大手，掙扎著想要下地，方青卻是不讓，抱著她向諸女走去，來到了那片藥園前。

「都聽到了嗎？」時間緊迫，方青沒有與諸女閒聊，他直入主題，詢問諸女關於百川匯海戰的看法。

慕容秀諸女皆點點頭，天地間發生那麼大的變故，身為修士，她們焉能聽不到？

方青鄭重地看著諸女，開口問道：「說說你們的想法。」早在半個月前，他就感應到了諸女的變化，有些人怕是不喜歡前往天外天參與百川匯海戰啊。

秦玉瑤攏了攏秀髮，溫聲道：「你不是已經感應到了嗎？何必多問呢。」

方青鄭重地看著秦玉瑤：「你真不想參與其中？」

秦玉瑤自方青懷中接過女兒，以玉手點了點小丫頭的瓊鼻，而後看向方青：「不想。眼下，沒什麼比看著瑩兒長大更讓我關心的了。」

聽著秦玉瑤的話後，方青沉默了，他早就預料到秦玉瑤會做出這種決定，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

再看柳如玉、凌芷雲，二女相視一眼，皆露出笑意，凌芷雲拉著柳如玉的小手，開口道：「別問了，我們姐妹倆是不會前往天外天的，都走了，母親與秦姐姐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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