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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何其之大，生靈何其之多，完全監控宇宙，甚至每一個生靈，這是不可能做到的。至少十二初代神那樣的正宗神靈都做不到，更不用說偽神了。

維爾聞言，臉色大變。

他又不傻，怎麼可能聽不出陳平平話裡表達出來的資訊，要知道，陳平平這番話，其實已經是擺明在講了。

“你……真的假的？”

維爾額頭冒汗，滿臉不可思議。

聽懂歸聽懂，但相信不相信，又是另一回事了。

若不是陳平平一直表現得非常特殊且神秘，他不僅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甚至會將他直接等同於瘋子。

“我的同胞，不得不說，我有些同情你們了……”陳平平搖頭嘆息。

“你可知道，你所崇敬的神靈，其實不過是真正神靈的奴僕而已……”

“而真正的神靈，是我們的祖輩。”

說著，陳平平在指尖凝出一道精神能量，緩緩點向維爾。

到了完美境開始，真靈就不在眉心了，而是可能在渾身上下，任意角落，且可以任意移動，是以只要點向他的身體，讓他可以接收即可。

考慮到陳平平的特殊與神秘，儘管他只是完美境的修為，維爾也下意識想要躲避，不過還是止住了身形。

他並不覺得對方有任何對他不利的動機。

而接收了這團精神能量後，維爾徹底傻眼了。

精神能量很神奇，可以包含太多資訊，而接收資訊也很方便，瞬間便能全部接收，宛若自己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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