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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諾點點頭幫忙燒火:“要是被那個杜鵑嬸兒看見了咱們給她吃的，估摸著又要嘰嘰歪歪的，杜鵑嬸就希望周奶奶早點沒了，她好把杜家的房子賣了改嫁。”

夏諾什麼不知道啊，他只是不好說。

夏曼玉就問道:“周奶奶除了杜鵑和周月月兩母女就沒別的親人了？”

“沒了，她就周叔一個兒子。周叔五年前跟著一夥人偷渡去外國想去做生意，就再也沒有訊息了。估摸著多半是死在海上了。人沒了也就留下了一家子孤兒寡母的。

我聽我爸說，周奶奶孃家以前是大戶，她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呢。其他的事兒我也不清楚。她這一生啊，起起落落的，如今落的被兒媳婦虐待的局面也是讓人感嘆造化弄人。”

夏諾一本正經說話的時候還挺高配的。

夏曼玉也不問什麼了，認真做飯。怎麼著這也是杜家的事兒，她們這些外人也就只能聽聽說幾句牢騷也就罷了。

但如果杜鵑那女人要跟著她吵，她得把她十八輩祖宗都拿出來次奧一遍。

那種女人不削不痛快。還對她爺爺發浪，呸！

夏曼玉邊用刀削了面在滾水裡邊問夏諾:“老爸，小時候我一直認為爺爺很兇，心裡很怕他。可我現在覺得他和我小時候印象中的爺爺不一樣，他是一個很好親近的人啊，為什麼我的記憶有偏差呢？”

“他一直是這麼一個人啊，有時候很兇，大多時候很好。但小朋友就比較害怕這種人，小梅子也害怕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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