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為什麼我在這兒。旁邊裴叔叔的焦躁已經汙染了她,老媽強忍著眼淚,拿不穩包手一直在抖。
我是不是該說點什麼讓老媽先冷靜,或者直接問裴嘉言在哪?
沒容我考慮過輕重緩急,背後急診科的門推開,戴眼鏡的醫生白大褂還沾著血跡,徑直走向了老媽和裴叔叔。
“你們是病人家屬嗎?”醫生問,那兩人忙不迭地點頭,他嘆了口氣繼續說,“病人血型特殊,RH陰性B型,現在醫院血庫裡同類的庫存嚴重不足……病人腹腔內大出血,情況很緊急——”
“稀有血型庫呢?”裴叔叔暴躁地打斷了他,“你們不是有稀有血型庫的嗎?”
那醫生看他的目光竟充滿悲憫,冷冰冰地重複:“情況非常緊急,且不說稀有血型庫有沒有B型或者O型,就算有,送過來誰都無法保證效率。”
裴叔叔語塞了,老媽抽泣聲一下子放大,而我突然明白過來。
腹腔內大出血的一定是裴嘉言。
他怎麼了?
他不是在祝昉家嗎為什麼會有生命危險?
視野裡短暫地模糊了片刻,我想到了許多恐怖的虐待故事,回過神醫生說話時嘴唇一張一合像條魚:“……你們直系親屬,或者家屬裡有和病人血型一樣的嗎?”
老媽控制不住地蹲下身哭出來。
裴叔叔沒理她,拿出手機飛快地翻著通訊錄試圖從裡面翻出裴嘉言的救命恩人——唯一的兒子甚至還沒推進手術室,每一刻可能是最後一刻,我猜他是不是有點遺憾自己賺了那麼多錢卻沒想到給兒子養個移動血包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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