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說哪些的時候，就已經逐步做好了心理建設。

是的，他已經準備好了。

江無棲喉結滾動，抿著唇，看著顧息小聲道：“我們……那個什麼，在一起了，對吧？”

儘管他說的小聲，可顧息還是清楚的聽見他在說什麼。

顧息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等到今天這一刻，他道：“嗯。”

江無棲：“嗯……我的意思是……我們在一起談戀愛了，對吧？”

“不是因為……孩子。”他小聲道。

顧息：“不是。”

他望向江無棲，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嘆了口氣。

“我們現在難道不是在談戀愛嗎？”

顧息眼裡含笑，但這笑意中還帶著幾分侵略感，他握住江無棲的手道：“難道你覺得我沒和你談戀愛就會隨便和你牽手嗎？”

江無棲平常在事業上強勢慣了，現在到了感情上，倒像是剛談戀愛的小孩子一樣，什麼也不懂，羞澀的想要找個洞鑽進去。

他吶吶道：“也不是。”

他道：“我只是，不想你因為孩子而……”

“被迫和我在一起。”

江無棲說：“你知道的……我想我們有平等的關係，不是因為我，我有孩子這件事。”

顧息明白他的意思，他不知道饞了江無棲多少年，此時江無棲這樣說，他心裡是很感動的。

顧息和他對視，手緊緊和他相握，像是要把他心中的感情全都傳輸給江無棲，讓他明白他心裡所想。

他道：“我明白。”

“我們在一起只需要我喜歡你，和你喜歡我，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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