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老者沉默了陣兒，“還是沒有覺醒啊……不過我一點都不著急，因為你是一個為系統而生的人，終有一天你會達成我們的願望。”

這話易秋白聽不明白，但也沒有追問，他只是試探問：“你知道李嗎？”

“知道，他為系統服務了很多年了，是個讓人敬重的頑固老頭。”

“唐老先生呢？”

“知道，他比李更頑固。”

“你們以前是什麼關係？”

“哈……小機靈想套我的話，不告訴你。”

易秋白無語，這個老頑童似乎有點調皮。

稍後他的身體轉換成了字元，整個魔方空間也發生了變化，變成了一道道數字牆。

“試著到那些藍色脈絡裡隨波逐流穿梭一下？”

易秋白潛入進藍色資料群裡跟著它們流動執行。

老者提醒道：“不要把那些小可愛從軌道上擠掉了，要不然你的隊友會癱瘓。”

易秋白好奇問：“我只能在向強的腦子裡活動嗎？”

“目前是的。”

“高野的大腦呢？”

“他啊……不行。”

“那吳月呢？”

“你沒有她的密匙，也不行。”

“密匙是什麼？”

“不告訴你。”

“……”

“記住，如果不想讓人查到你的痕跡，那就順著程式軌道穿梭。”

易秋白盯著軌道上執行的某個字元，調皮地把它抓了出來，結果導致向強忽然聽不見聲音。

把那個字元放了回去，向強的聽力立馬恢復了正常。

易秋白覺得自己發現了新大陸，居然還可以這樣玩，他腦洞大開道：“我可以鑽進主系統T先生的大腦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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