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數學題全部砸向我，上節課無聊死了。”

“不是。”許路莫名有點扭捏，“那個……那個。”

“你說啊。”

“陸以歌，晚上換位置你坐到我旁邊吧。”許路閉著眼睛大聲說了出來。

陸以歌剛喝了口水，差點嗆到，這人怎麼回事，聲音這麼大是要讓全班人聽到嗎。

看她楞了下，許路小聲補充道：“我就是覺得這樣我們討論題目方便點，別誤會……”

“誤會個頭啊，你是要讓我和你一起坐到前面去嗎，會擋到別的同學的。”

“我可以坐後面，我已經長到一米七了。”許路很硬氣地說。

“是嗎？”陸以歌看了他一眼，好像是長高了點，但看起來還是和初中生差不多。

“你就說，答不答應。”

陸以歌清了清喉嚨，“首先，這是我想坐就能坐的嗎，位置是老師安排的。”

許路楞了，“本來就是啊。”

陸以歌這才想起來一班換位置的規定，作為學習至上的實驗班，位置就是按成績選的。

許路作為第一名，他可以選全班任何一個位置，而陸以歌是第二名，她可以選除了許路選了以外的位置。

自然包括許路旁邊的位置。

“好……好像對啊。”陸以歌有些尷尬。

“那就這樣決定了。”許路興奮地說。

“等，等一下。”陸以歌餘光瞟了江鬱一眼，“我還沒答應。”

“你不答應就不答應，幹嘛還要看他一眼。”

“是嗎，我沒有吧……”陸以歌心裡暗道許路眼神真好，明明戴眼鏡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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