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嫌這樣的書不入流?”
姜年雖停下動作,還是要摟著她在毛毯裡,抱暖爐一樣。
“翻一頁。”
溫雪意順從的翻頁。
“太刻板怎麼能討那些小姐歡心。”
“她們在高門大院裡待久了,差的可不就是新鮮。”
翻了小半本書,姜年那物總也不見軟,只頂在她臀間磨蹭。
他的手也摸到她腿根揉捏。
有一次指使溫雪意翻書頁時,姜年趁她不備,指尖竟戳到穴裡,輕輕釦弄起來。
溫雪意軟下來,身上衣裳漸漸被剝光。他的胸膛滾燙的貼在她後背。
“張腿。”
他今日也不知怎麼,興致高漲,原是不想強逼她,到頭來還是忍不下心中躁動。
溫雪意略微張腿,那物柱身硬挺挺抵在她穴外。
“你這書都放倒了,我還怎麼看。”
溫雪意心中有火,略微一夾腿,他那話被夾在腿間又漲大了幾分。姜年就著她兩腿的縫隙頂弄,不過片刻,溫雪意腿間便被淫水沾溼了,滑膩膩的穴口不住的吮弄。
姜年動作快些就聽得她似哭非哭的呻吟。她如今圓乳細腰,越發勾人。
一個不察,他那物竟頂到穴裡,溫雪意被他激得驚叫出聲,等姜年小心退出來,她眼角紅豔豔的落下一滴眼淚。
“別……”
溫雪意抱他抱得這樣緊,胸前軟綿綿的乳肉擠在他臂膀上。姜年也摟緊她,張嘴往她肩上咬了一口。
書冊早滑到榻下。
溫雪意樣樣皆好,只是不能叫他平步青雲。所以姜年不肯要她。
溫雪意想得透徹。
姜年總也不肯破她,只怕是憂心她鬧起來煩人。其實溫雪意也只是嘴上厲害。一個女奴,奴契都在他手裡握著,莫說青白,連命也是他的。
她能鬧什麼。
02
姜年寵著她,幾乎要到旁人咋舌的地步。別的不說,單單她的名字便是下了十分心思的。雪意高潔是他最愛的情境。
溫雪意便是他最喜愛的人。
這樣的話皆是姜年自己說出口的。
其他事情更是不勝列舉。
比方家裡沒著落,溫雪意問鄰家大娘要來幾隻小鴨子,打算養在家裡,姜年非讓她退回去。溫雪意氣極了。
姜年:“夜裡吃什麼?”
溫雪意:“主人轉個向,再轉轉,朝西北方。”
“吃著了麼。”
可不就是叫他喝西北風呢麼。
她倒敢這樣明著譏諷。
又比方家中有客人上門,溫雪意還和他嘔著氣,姜年問她要茶水,偏要端上來一杯冰冰涼的白水。
“先前買的大紅袍呢?”
“我只有這個,我看主人也挺清閒,不如自己動手。”
諸如此類,姜年竟也一一忍了。也不怪街坊鄰里皆認定溫雪意今後是要做姜家主母的。
再早一些。
溫雪意約摸是姜年十五歲便跟在他身邊。她四五歲大,還一身奶氣,明裡說是女奴,卻也實在做不得什麼,反倒是姜年照顧她更多。
還在鎮江做縣太爺幕僚之時,姜年住著草棚,每日要顧著她吃喝,要顧著她冷熱。
縣衙裡誰不笑話他,還沒有婆娘,倒先帶上娃了。
若是叫他們知曉姜年還顧著哄睡,定要笑話說溫雪意是主子,姜年是奴僕。
她幼時總記得一場駭人的大火,直到七八歲仍是噩夢連連,得姜年夜裡抱著,又在她噩夢驚叫時哄著才得一夜安睡。
草屋住了好幾年,姜年就哄睡了好幾年。
長大一些,漸漸能幹活,姜年才做起老爺來。
日常的活兒全交到溫雪意手上。他挑剔,年幼時溫雪意不明不白,年長些又心存眷戀,伺候人的功夫也練出來了。
有一年鎮江大雪,溫雪意在江邊浣洗幾次,凍得臉總是通紅。雪地裡滑倒了,身上凍瘡裂開,看著嚇人又可憐。
姜年新買的袍子,再往回帶已經變得又髒又破。
姜年沒出口罵,先抱著她用身上的皮草裹嚴實了。
“天這麼冷,開春前別往江邊去了。”
她抖得厲害,卻不是因著冷。外頭是凜冽的寒風和冰雪,姜年裹著她,在心裡暖融融的裹出一塊地方,生了春芽。
溫雪意自幼就伶俐,漸漸露出些過目不忘的苗頭後,更是學得快。相較同歲的孩子,她要早熟許多。
姜年也許不知曉,也許不在意。
總之他仍是摟著溫雪意睡。
她的心思也一日勝一日的瘋長。
溫雪意總想著,姜年弱冠已過,一直沒有成婚,興許是等著她。
姜年仍舊與她同塌而眠,定時對她有所心思。
姜年心疼她受凍,姜年對她笑得歡喜,姜年……
人若是存了心思,芝麻大的事兒也變得不一樣。
十三歲生辰,溫雪意早早備了酒桌,只等姜年回到家中,她那夜心中有太多要同姜年說。明知不應有,偏偏她壓不住。
姜年同縣官喝多了。
溫雪意等到月上中天,才看他踉踉蹌蹌進了門。姜年喝醉了,到屋裡頭一件事便是坐下,然後趴倒了。
溫雪意心頭熾熱的念想都堵在喉頭,只好先把人拖到榻上。
剛沾到床榻,溫雪意就被他摟在胸前。畢竟是喝多了,摟不穩姜年翻身倒下,溫雪意也被帶著趴在他胸前。
姜年好像醉了又好似還醒著,眼裡映著燭光,蓄滿笑意和柔情。
“今日是你的生辰。”
“面可吃了。”
他說話斷斷續續,她都聽得清晰。
姜年手掌在她背上摩挲,漸漸竟摸到臀上。
溫雪意有些心慌。
男女之事,她知曉一些,姜年往日摟著她和今日完全不同,他不僅摸著臀上的肉,還揉捏起來。
“主……主人……”
腿間頂了硬挺的物事,溫雪意不明所以,只是太慌亂才忍不住掙扎。
“雪意。”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