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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沒有將溫羽凡的事情告訴過任何一個人，包括南宮小僧。

坦白說，她的精神天賦的確是相當優秀。但可惜的是，侯爵注意到這個人才，實在是有點太晚了。如果他更早一些知道溫羽凡的存在，並傾盡全力培養她的話，那麼她或許能夠有進入第九層噩夢的能力。那麼一來，對侯爵而言，也將會是如虎添翼。但是，現在的她，區區只能夠掌握到第三層的噩夢而已，在這部恐怖片內，能否保護葉想，實在難說。但是，侯爵也只能夠如此，他不是神，要培養一個一線演員哪裡是那麼容易的，整個二十度影院近四百多名演員，一線演員總數還不到這個數字的十分之一。

“只能向神祈禱了。”莫念生此刻只能如此說：“不過，在地獄向神祈禱，還真是奇怪。”

“祈禱是絕望之人的選擇。”侯爵卻是如此說道：“我們還沒有到這個地步。”

莫念生淡淡地說：“您果然是……不相信有神的吧？可是，我總感覺，至少有一個可以祈禱的物件，也可以寄託心靈。有些東西未必能夠真的可靠，但人們還是要有所相信的。”

然而，侯爵接下來的話，卻是出乎了莫念生的意料。

“你說得沒錯。但那是建立在，‘神’並非敵人的前提下。”

莫念生微微一窒。他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子，如果他的敵人真的是神，他也會選擇毫不猶豫地與其為敵。若真有神存在。那麼讓這地獄shijie存在的神。也許真的會成為他們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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