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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內，姜紫月和姚春雪，面面相覷。

“你怎麼了？突然像是中邪了？”姚春雪瞪大眼睛，歪著腦袋看著姜紫月，露出一副茫然不解的神色。

對演員而言，剋制恐懼情緒，是每一個人的必修課。在這一點上，兩人都做得很好。

“剛才……隱隱約約，好像聽到了……靈珊的聲音。”

“啊？有嗎？你耳朵出問題了吧？”

姚春雪說話素來都是直來直去，根本不會考慮是否得罪人。在這一點上，和她哥哥姚時塵完全是兩個極端。

不過，顯然這個時候姜紫月根本就不會去計較陸靈珊的話，重新坐回浴池內。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突然，姜紫月居然開口了。

姚春雪左右看了看，然後用手指著自己的面孔，問道：“那個……姜大小姐，你剛才是在和我說話嗎？”

“莫非這個澡堂現在還有其他人在？”

“哦……那有什麼事情？”

姚春雪原以為，陸靈珊一走，接下來就沒有話說，正想著快點洗完澡，回宿舍去給家裡面打個電話，詢問一下紗雪的情況。骨夜節後，她就一個人將自己鎖在房間裡面，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追問蘇青蟬，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關於黃善雲。”姜紫月的神色變得很是銳利：“你是否認為，她是一個‘瀆神者’？”

“黃善雲？我聽說她是被月影神廟帶走了，好像是和楊木風他們起了點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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