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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被迫坐副駕的許逢光和陳青安聊著。
這姚雪風葫蘆裡賣什麼藥啊。
論酒量,她和鍾盈都是看起來柔柔弱弱,實則放倒三五個不成問題。
記得當年大一的時候,他們在倫敦過春節。
姚雪風不知道從哪搞來一瓶五糧液,好傢伙,他們仨稀裡糊塗就喝完了一瓶。他醉的人事不知,醒來後就發現……
這兩位靠在沙發上,有說有笑神采飛揚,正看著春晚。
“好懷念在英國留學的日子啊。”
姚雪風幽幽嘆息,聽的許逢光心裡一嗤:喲,這廝還走上文藝路線了。
她繼續說:“那時候去逛花市,去熱氣球節去伊斯坦布林。對了,我們是不是還買票去看過脫.衣.舞?”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我們是不是還,買票去看過脫、衣、舞?
許逢光被震的外酥裡嫩,姚雪風這葫蘆裡賣的簡直就是虎狼之藥。
也不能這麼坑發小吧!
他都不敢去看陳青安的臉,更何況鍾盈。
這問句在鍾盈腦袋裡彷彿有了迴音,一遍遍迴盪,蕩的她不知今夕何夕。
手卻被好友悄悄握住了,姚雪風眼裡閃著慧黠的光,似是在說:看吧,他讓你牽腸掛肚糾結了,我們也不讓他好過。
鍾盈頭疼地扶額。
“好看嗎?”
陳青安忽然出聲問,藏著淡淡笑意,像是個最溫和包容的丈夫。
許逢光頓時鬆了口氣,“當然好看。咳不是,陳醫生,這這舞不是你想的那樣。Dita Von Teese知道伐?這是藝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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