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遠端發給競爭對手，它會自動識別專案檔案，然後把合同裡面甲方的名字隨機替換成‘老王八蛋’或‘廢物點心’之類的罵人話，支援23種語言，而且不會在電子稿裡顯示，只會體現在列印稿上。怎麼樣？白總要投多少？”

白洪景：“……”虧他還覺得這會是什麼高大上的新技術。

這位斯坦福優秀畢業生這些年到底學了些什麼東西？

白洪辰看起來絲毫不以為恥，居然還得寸進尺地撒起了嬌，摟著白洪景地脖子晃來晃去：“好白總，您賞個臉。要不這樣，買一送一，買軟體送一個我，怎麼樣？”

白洪景笑了，他摘下眼鏡，慢條斯理地一顆一顆解開白洪辰睡衣的扣子。微涼的食指點在白洪辰的胸口，嫻熟地簽了個名：“好，我簽字了。現在可以驗收了嗎？”

“等等。”白洪辰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不滿道：“怎麼就簽字了？你還沒說出多少錢買我的軟體呢？”

白洪景在他鎖骨上輕輕咬了一口，薄薄的嘴唇勾起了一個戲謔的弧：“反正你賺的錢也是用來養我的。”

這件事從側面證明，在商業問題上，技術宅白洪辰只有被白總套路的份。

但在拿捏別人弱點方面，白洪辰顯然是個成了精的。因為他的papilio沒有自由出入內網竊取商業機密的本事，他只能用各種手段，哄得他們自己心甘情願地輸入密碼。

終於，在陸老爺子被人謀殺了一個多月後，他掘地三尺，總算收集到了足以搞垮陸韻和孫友方的材料，打包檔案足有十幾個G。接下來，就到了該履行和周曉川約定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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