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奶味。

她臉部的表情差點有點繃不住，不知為何，她有點想笑。她只聽說過女人味、香水味，還是第一次，在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身上聞到奶香。

而且，還是那種母乳餵養的奶香。

焦梵梵微笑著把咖啡放在桌上：“路總，咖啡已經泡好了，關於公司的近況，我都整理成資料，放在您右手邊了，你可以隨時查閱。”

路淵一抬頭，就看見一片白花花的。

他面不改色地移開視線，伸出手去端那杯咖啡，然後泯了兩口，才開口：“剛剛經過大廳的時候，我看大家都穿的工作裝，既然你現在是我的助理，也應該遵守公司的規章制度。”

焦梵梵臉上的笑僵住：“……”

卿喬喬站在落地窗旁，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路淵抬頭淡淡看了她一眼，卿喬喬笑得更開心了，差點憋不住，實在太逗了。

陽光從她身後灑下來，形成了一層金黃的光暈。她的笑容明媚又幹淨，露出了標準的八顆牙齒，這一幕彷彿極有渲染力。

路淵怔了一秒，便收回了目光，輕輕地泯了一口咖啡，喉嚨上下滑動，似乎藉此掩蓋掉某種隱藏的情緒，不讓任何人察覺。

焦梵梵把其中一杯咖啡遞給卿喬喬，臉上恢復了原來的冰冷：“這位小姐，這杯咖啡是給你準備的。”

卿喬喬受寵若驚：“謝謝。”

焦梵梵冷冷看了她一眼，便踩著高跟鞋出了辦公室，看都沒再看卿喬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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