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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悠悠上了街,最終停在穆府門前。

穆府的府門吱吱呀呀開了,穆府的人跪了一地。文華帝道了句:“起來吧!”便直奔穆老將軍的書房。

上一次來這個書房還是他登基之時,而今,三十多年過去了,穆老將軍從二十多歲英挺壯年到而今花甲之年鬢邊白髮,自己也從十幾歲少年郎到了知天命之年。想來歲月並未放過誰。

二人在書房中靜坐良久,文華帝才從袖中緩緩掏出一個布袋,裡面是裹著幾層布,一層層攤開,一塊舉世無雙的玉鐲在出現在眼前。穆老將軍吃驚的看著文華帝:“這…”

“可還記得??”文華帝問他。

穆老將軍抖著手拿起那個鐲子,眼睛慢慢濡溼:“皇上是在哪裡找到的…”

“前兩年不知怎的,做了個夢。夢到了這個鐲子,就撿起了那個念頭派人去找..那些日子侍衛總是拿著不同的鐲子遞到朕面前,然而那都不是這個鐲子。直至朕以為永遠找不見要把人撤回來之時,看到了它…是在一個當鋪裡,從極遠之地輾轉十幾手到了京城…”

“皇上可查到了????”

文華帝點點頭又搖搖頭:“時過境遷,線索短的差不多。輾轉十幾手,不定在哪個環節就出了錯。好在而今,快要查明瞭。”

穆老將軍握著那個鐲子,良久,才將它遞還給文華帝。

二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過了許久文華帝才開口說道:“告御狀的人,是愛將送來的吧?”

穆老將軍點頭:“是。宴溪在去瓊州的途中遇到了這群人,派人送了回來。穆家這些年只管打仗不管朝政,頂多就是宴溪在早朝上與那些大人們較真。可是這些人是撞到了我們面前,不管他們告的是誰,臣都要插這一腳。坐視不理,不是穆家人所為。”穆老將軍一字一句對皇上解釋,他知曉皇上不喜穆家人參與朝政,也政事因著穆家人置身事外,這些年才得以在朝堂之上立住腳。

“朕只是有些為難..這御狀告的證據確鑿,若是坐視不理,朕良心上過不去,若是真的斬了太傅,丞相的勢力會迅速佈滿朝堂。朕舉步維艱。”文華帝這些年一直讓他們互相制衡,自己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朝廷局勢安穩,百姓才會太平。

伴君多年,穆老將軍深知皇上已打定了主意,他來這裡,無非是要穆家支援他。起身為皇上倒一杯茶,二人只飲茶不說話,幾十年君臣之間的默契此刻盡顯。待喝過三泡茶後,文華帝站起身,朝穆老將軍擺擺手,轉身走了。

文華帝的轎子離了穆府,慢悠悠抬向永安河。深夜的永安河,此時已是萬籟俱寂。只餘河邊幾盞燈籠在微風中輕搖。京城人都道白日的永安河好,河邊亭臺樓閣倒映水中,人群往來穿梭如織;京城人也道傍晚的永安河好,華燈初上人間煙火。但文華帝還未登基前,就喜歡這深夜的永安河。那時他在宮外立了宅子,深夜便往這河邊一走一坐,聽聽水聲,看看星星,一宿快的狠。

而今他想起曾經的年少時光,心裡那絲退意愈發明顯。大體是因著沉碧不肯進宮決然離去,大體也是因著清遠不肯信他果斷尋死..這些都說不清,歸根結底,還是覺著自己老了。

他在永安河邊坐了許久,才進了轎,當即拿起筆,下一道聖旨。京城的天要變一變,哪怕自己不做皇帝,也要正一正朝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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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華帝想正朝風之時,宴溪在紫貝遇上一件事。

阿魚不見了。

阿魚前一日還帶他們在紫貝大街小巷轉,已與春歸十分要好。分開之時春歸還送了他一身衣裳,叫他逢年過節時候穿,阿魚開心的抱著衣裳跑了。

第二日春歸和宴溪等在營地外,一直等到快晌午,還不見人。

“去看看吧?”春歸拉著宴溪的手,二人直奔阿魚的家。阿魚的家就在奔魚市走的那條小徑上,一個很大的院子,一間茅草屋。二人推開柵欄進去,院中晾著的魚乾還未收,進到屋內去看,似是經歷了一場打劫,土罐碎了一地。所有的東西都在明面上,春歸送給阿魚的那件衣裳不在。

“去魚市看看罷!”宴溪拉著春歸奔魚市走,到了魚市,發現阿魚的阿買也不見了,原本堆著很多魚貝的攤位空無一物。宴溪眼睛掃了一掃,所有有著箭羽刺青的女子都不見了。

“阿魚興許是隨他阿買去玩了,咱們走罷!”宴溪說完帶著春歸向營地走。他們身後的那道目光還在,似是比平日裡更兇狠。

二人一言不發走回營帳,宴溪對春歸說:“你注意到了嗎?魚市裡那些有刺青的女子不見了。”

春歸點點頭:“注意到了。”

“悍匪不會輕易接走家人,除非是要打仗。春歸我問你,若是打仗你怕不怕?”

“自然不怕。”春歸從腰間掏出一小包香粉:“這個我塗在阿魚的新衣服上了,本不想利用他,只是覺著這香氣好聞。沒想到陰差陽錯。興許找只狗來,可以找到他。”

宴溪看著那一小包香粉,猛然把春歸拉進懷裡:“你這女人,到底藏了多少好東西?”

春歸在他懷中蹭了蹭:“許多許多,歪門邪道。這個理應感謝宋將軍。”

“好,回頭我當面謝他。但是眼下..可能要打仗了,我不大能顧得上你。”

“顧我做什麼?不要管我。去打你的仗!”春歸從他懷中抬起了頭,雙手捧著他的臉揉了又揉,親了又親,親近許久才放開他。

宴溪揉了揉她的頭,轉身出了營帳。嚴寒已候在外面,見宴溪出來連忙說道:“紫貝有三座山丘,倒是不高。已教人去佔了山丘,海上有巨船,並未在紫貝停靠。令,瓊州知府魏嵐,今日晚上就能到這裡。說是瓊州訊息不暢,很晚才知曉大將軍到了瓊州。”

“嗯。不必理他。派人在營帳外守著,晾他一兩日再說。”

宴溪說完指指營帳:“派人守著這裡,蒼蠅都不許飛進去一隻。她若有事,我砍你腦袋。”

“是!”

宴溪看了一眼營帳,翻身上馬。紫貝的三座小丘這幾日他都見過,高是不高,在這裡也算好地勢。穆家軍不善打海戰,若是真下了水,鐵定不是這些海匪的對手。他出京前已安排好造船造炮之事,但眼下船與炮,都還未到。敵人卻這麼快要動手,必須要想法子拖住。

他到了其中一座名為望山的小丘,這座小丘在紫貝的海岸線上,靠海的一側是斷臂懸崖,向裡的一側直通紫貝古鎮。當兵打仗最忌走投無路,但宴溪卻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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