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只要對著朝霞不停的許願,只要心誠,就一定能夠實現。”謝言抱著小黑貓,小黑貓對著陸晨海呲牙裂嘴。
貓狗是一生之敵。
她笑著拎著小貓的後頸將其放到一邊,又揉了揉陸晨海的大腦袋。
陸晨海原本還惡狠狠地盯著小黑貓呢,如今又被薅順了毛。
霜打的茄子一般縮回竹製的椅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抓著謝言長長的白髮,繞在指頭上,還打了個蝴蝶結。
“我是生來就叫陸晨海的嗎?”
“我起的。”
“那為什麼不叫謝晨海?”
“晨海是誰?憑什麼要謝他?”
……
草。
“你不是個狼人嘛?你們狼人最愛撒潑。”謝言丟了個法術讓一個圓鼓鼓的皮球掉進陸晨海的懷中,隨意開口:“叫陸晨海,是希望你無論是地上天中還是海底,沒有哪裡是屆不到的。”
“那你為什麼叫謝言?”
“又不是我自個取的我哪知道。”
“好吧。”陸晨海靠回了躺椅上,雙手合十對朝陽祈願:“我希望謝言能一直有人陪著她說話。”
謝言這個名字型現在她無時不刻都是一個話癆。
教他變身術的時候要說上半天的注意事項,一個簡單音節的字串往往會牽連一個又一個的話題。
陸晨海也是個話癆。
謝言絕不承認這是她帶的。
陸晨海是話癆這一點體現在每個月圓之夜都會坐在山上嚎叫。
雖然知道這只是那傢伙的本能,但那聲音中的孤寂淒涼總會讓謝言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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