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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江苓知仰起頭問他：“你呢？你以後想做什麼？”

“我？”厲述南挑了下眉，似乎是非常認真的思索了下，只是語氣稍顯輕佻：“幫你開一個舞蹈工作室。”

語氣像是玩笑，卻又透著一抹認真。

江苓知：“……”

“這是我的夢想，你能不能說說自己的。”江苓知有些不滿他這個回答。

厲述南皺了下眉，懶聲道：“我好像，沒什麼夢想了。”

江苓知愣了下。

厲述南低垂的眼，眸光深邃，莫名顯得認真：“你就是我唯一的夢想。”

江苓知怔了好一會兒，隨即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厲述南抬起手，捏了下她的臉：“笑什麼？”

江苓知纖細的手臂環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他的唇角親了下：“原來要這麼回答啊？”

江苓知點了點頭，自說自話：“那我要改一個夢想了。”

厲述南低頭笑了下，沒有說話。

小姑娘也許把他的話當成玩笑。

但他是認真的。

那個時候，他真的是把她當成夢想的。

現在已經實現了。

-

吃完年夜飯後。

江譜清和盧玉萍就去隔壁蘇阿姨家喝茶。

電視上開始播起了春節聯歡晚會。

往年過年蘇西辭都會來找她放煙花，江苓知懶得出門，一般都是裹著棉襖，坐在陽臺上看他在樓下放。

然後蘇西辭就會說她無情無義，說她把他當成人工放煙花機器。

他在樓下放煙花，結果她這位太后娘娘就只在樓上觀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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