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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長,我平日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知青辦多少苦活累活,都是我一個人挑,你不要因為一個知青信口雌黃,就看不到我以前為工作所做的努力。”王永貴是真急了。
這該死的李曼,太會挑時候了。以前在知青辦鬧一鬧,倒也沒什麼大礙,反正知青辦理,他是一人之下,而且知青辦的書記多少也會賣他幾分面子,可是現在卻不一樣。
除了鄭明東以外,同來的還有鎮財會處的李會計,救災辦的劉副主任,這些人來自不同的部門,他不可能每一個都能封住口。
“看來王副主任還真是健忘,可是對於我來說,卻是記得清清楚楚,如果我沒有記錯,您的右邊屁股上有個黑色的疤,後背背中間有一顆長毛的黑痣。”那天晚上月光皎潔,他揹著她穿衣服的時候,身體上的那些特徵,她還是瞄見了。
那個時候也說不清是什麼心理,是想記住一些什麼,想不到還真的起了作用。
財會處的李會計跟王永貴一起泡過澡堂子,長毛的黑痣他倒是沒留意,不過屁股上那個黑色的疤,倒是一點兒也不假。
“行,那王副主任,你跟我來一趟,我們去屋棚後面驗證驗證。”鄭明東臉上已經拉了下來,一副要公事公辦的樣子。
沈雲和他們站在一旁,充當了許久的吃瓜群眾背景板,沒想到這個瓜竟然吃的這麼大。
“鎮長,我也是一時犯錯,都是她勾引我的。”王永貴腿都已經開始打抖,聽聞這兩年,上頭類似的事情已經查處了好幾件,這小職務是小事,重則判刑。
鄭明東也怕事情有所誤會,再一次看向李曼:“李知青,這種事情,可不能說假話。”
上頭對這種濫用職權損害知青的事情,一旦被查處,只要女方點頭,男方當即被抓,他這麼問,也算是再給王永貴一個機會。
“我絕對沒說假話,王副主任以招工回城的事情要挾我,在清水塘毀了我的清白,還使我……染上了婦科疾病,你們去衛生院裡一問,就知道。”說完這句話,李曼的雙眼裡已經飽含了淚水,
“我能拿這種事情來作假嗎?”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一些動容,一個大好年紀的女孩子,就被這樣的衣冠禽獸給毀了。
“行,那今天我就把王永貴親自送到派出所裡去,跟我一起過去做個記錄。”鄭明東一錘定音。
把王永貴抓起來,雖然不是最好的結局,但比起之前的哭鬧無門來說,已經算是得償所願,李曼擦了擦眼淚,哽咽的回答:
“好的,謝謝鎮長替我主持公道。
第037章 男 男配不做老實人
至於那個酒仙系統提供的空間, 裡面除了肉眼可見的那些田地、房屋和井, 其他東西都沒有,要釀酒, 原材料還要從這個世界想辦法弄進去。
最令他肉疼的是,新手大禮包送的系統幣, 系統竟然換成了給他治燒傷的藥,他一個大男人,手臂上留點疤, 真的沒問題, 這錢要是能用來買點吃的或者用的, 比什麼都強。
沈雲和一陣恍惚, 李喜春已經拿起喇叭給他們灌輸了一陣精神營養, 然後在各組長的帶領下, 社員們打了雞血一樣向田裡進發,他也跟著往田裡走去。
今天的任務,大部分的勞動力都是在稻田裡開溝, 早稻收割在即, 田裡需要開溝放水曬田, 不然爛泥巴地裡沒法上打穀機。
因為剛中了暑, 又遇著火災,隊裡面法外開恩沒有讓他拿鋤頭去田裡開溝,他的任務是去晚稻秧田裡除稗子草。
稗子是一種生長性極強的雜草,幼苗期間基本長得上與秧苗無異,只是它營養吸收快, 適應性強。今年的早稻,因為前一段時間綿綿的陰雨,成熟的比往年晚一些,所以今年的晚稻秧苗,長得也比往年高了許多,很多稗子都已經快比秧苗高了一截,有的稗子都已經開了花。
為了避免它和秧苗搶奪營養,必須要把它們除掉,至於那些還太小不太好清理的,等到秧苗下了田,再做處理。
沈雲和將褲腳挽起來,開始工作,他今天上午的任務便是拔完一畝秧田裡的稗子。
早晨下田,田溝裡的水溫剛剛好,在老社員的指導下,他進一步學會了區分稗子與稻苗的區別。
等他自己下手拔第一棵時,他的腦海裡突然跳出一個提示音:
稗子,好種植,穀粒可做飼料,也可以用來釀酒,上等的稗子酒,價格是普通糧食酒的三倍。
沈雲和手一頓,他以前學生時期,每逢暑假便會去鄉下爺爺家,看爺爺釀酒,後來上了大學畢了業,工作比較繁忙,便也回去的少了,釀酒的基本方法他還是懂的,農村裡面幾乎沒有人專門種稗子,所以這個酒,他沒有見爺爺做過,不過釀製的方法應該差不多。
看來他得想個辦法,把這些稗子弄一點到空間裡面去。
“哎喲,我們的沈知青可真是柔弱呀,專挑娘們乾的活來做。”馬繼生姍姍來遲,路過秧田的時候,陰陽怪氣的打招呼。
沈雲和並不想搭理他,相比起郭有富,馬繼生是個頭腦簡單,心裡藏不住事的楞頭青,只要被人一慫恿,立馬就會跳出來。
果不其然,有馬繼生的地方就有郭有富。很快,郭有富也來到了秧田邊。
知青幹一天記七工分,遲到要扣掉一工分,不過他倆仗著手裡還有一點點積蓄,倒也是不慌不忙。
“唉,繼生你也別這麼說,咱們雲和兄弟,前些天中了暑,昨兒個又遭了火災,做點兒輕鬆的事也是應該的。”郭有富臉上一副正經的模樣,好像真的善良又貼心。
以前原主記人只記好的,不記壞的,就被對方唬得一愣一愣的。
“憑什麼所有的好事都落在他頭上,他不用去社員家裡借住,不用花錢,還有單間住,天底下的便宜都讓他一個人佔光了。”馬繼生當然知道沈雲和是住在豬欄旁邊的農具房裡,他說這話,無非不是故意揭傷疤。
“雲和兄弟受了傷,家裡條件又困難,不去和豬一起睡,你要人家睡在田野裡嗎?”郭有富配合他一唱一和,不過,他臉上露著一臉關心,好像完全感受不出來他自己話裡的諷刺意味。
馬繼生得意洋洋的看著沈雲和,長得俊又怎麼樣?討小姑娘歡喜又怎麼樣?在貧窮面前,一無是處。
沈雲和拔了兩棵稗子,終於直起腰來,聲音不大也不小,足以讓旁邊幹活的人也聽到,“你們知道嗎?昨天傍晚,社員們在清理火災現場時,在我們住的房子後牆,發現了兩口火磚,似乎有單面重燒過的痕跡………”
他笑眯眯的,在大家摒息聽八卦的心,達到高|潮以後,繼續說道,
“那天凌晨好像就只有你倆不在屋子裡,這事情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