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員!”
紀曜禮腦袋一片空白,腦子裡只有一句話:
男孩子在外面,還是要注意點安全啊,現在的女孩子們真的太可怕了!
緊接著被她們硬逼著戴上了一個藍色的燈,上面頂著一個花生,橫著的,像古代格格的頭飾……
紀曜禮一臉懵逼,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頭上被安了個這樣的玩意兒。他下意識就想摘—
“不能拿啊啊啊啊!”
“不要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戴著戴著!!!大叔!!”
四個尖叫聲響起,嚇得紀曜禮一抖,收回了手。
然後紀曜禮就被她們忽悠著進了群,短髮女生表情鄭重地和他解釋:
“藍色,是我們的應援色,所以我們的應援手幅,燈牌全部都是藍色的。來,現在跟著我們,練習一下我們的應援口號:林生花生,情定一生!”
紀曜禮的嘴巴跟縫上了線似的,死活喊不出口。
四個女生,雙手環胸,直勾勾地看著他,死亡凝視。
紀曜禮隔著墨鏡裝瞎子,敵不動,他也不動。
最後是短髮女生揮了揮手,“算了,人家剛入圈,總得給人家一點適應的時間,姐妹們,大叔這個年紀是比較要面子的年紀,體諒一下。”
姐妹紛紛諒解,紀曜禮的太陽穴開始突突地疼,真後悔答應她們上車了,一波接一波地洗腦。
短髮女生拿出手機,調了個影片出來:“這是我們的應援舞蹈,和東羽副會長一起定的,大叔你學一下,很簡單的。”
紀曜禮:“……”還特麼地要跳舞,這扭屁股扭腰的。
他心裡咬了咬牙,李東羽的花樣心思還真多。
紀曜禮又一次選擇了沉默,要他跳舞,還不如讓他去死!!
短髮女生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算了,慢慢來,姐妹們。”
其他女生在包包裡面掏了掏,抽出幾張軟踏踏的塑膠手幅,“那一會兒應援的時候,我們儘量不要打擾劇組拍攝,從劇組後面走過去,邊跳舞邊搖晃手幅,大叔你就跟在我們後面,切記不要掉隊了!”
紀曜禮盯著那幾個手幅,第一個還比較正常,“生生!加油!”
第二個也還行吧,“生生!我養你!”
第三個,竟然是:“生生!壁咚我!”
還有第四個……
紀曜禮有些錯愕,“孩子們,我沒記錯林生已經結婚了吧……”
“這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鬧氣氛的東西,大叔趕緊從了組織吧。”短髮女生解釋道,大家挨個開始戴上了藍色的應援花生燈。
紀曜禮二話不說地指著第四個手幅,“我要這個。”
短髮女生瞪著他,“這是我的專用手幅!”
“我就要這個。”紀曜禮的態度堅決。
短髮女生不開心了,“可口號你都不喊,舞也不學!”
紀曜禮想了想,“這樣,你們後援會,一年的聚餐費用,我都包了,如何?”
……
劇組連續二十多個小時的高強度拍攝,每個人都累得滿臉疲倦,加上下雪溫度驟降,羅茗宣佈現在拍的這個是今天的最後一個鏡頭,大家再辛苦一下,拍完就能去休息了。
戲裡的瞿陽渾身上下都透著厭世的絕望,這份滄桑讓新夏心疼,又為之動容,經過一日的相處,新夏萌生了拍攝瞿陽生活來用作畢業設計的想法,其實,他更想拉一把這個男人,不忍心他就這樣放棄自己的生命。
瞿陽瞧他酒醒得差不多了,趕他出門,新夏站在門旁的窗邊,表情複雜,成片時候會有旁白來表示他此時糾結的心境。
忽地,他的瞳孔猛然一縮—
攝影組身後,走過一排萌萌的女孩子,跳著嗲嗲的比心舞,頭上晃著他熟悉的燈,手上舉著帶著生生字樣的手幅。
他心裡感動得一塌糊塗,但面上波瀾不驚,因為鏡頭還在拍他。
但很快,他的表情險些崩潰……
四個女生的後面,竟然還跟著一個帶著鴨舌帽墨鏡口罩的夾克衫男人,女孩子們一直在認真跳舞,而他也跟著擺動,活生生地把一個宅舞跳成了舞龍舞獅的氣勢!!!
最重要的,是他手上舉著一個“生生操我!”的手幅!!!
羅茗對著所有人員,喊了一聲:“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生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豬叫聲,門外有個傻瘠薄啊!!!
林生今天心中就一個想法,媽的太可愛了吧!答應他!操死他!
第37章
林生大步穿過導演組的人, 往那群藍色女孩離開的方向追去, 發現她們正圍著東羽興奮說話,瞧著林生過來後,瞬間拘謹起來, 小心翼翼靠過來,軟綿綿地叫著生生哥哥。
他的視線一直在她們周圍搜尋,那個人呢?
林生對她們柔柔一笑,“要拍照嗎?”
短髮女生等人驚喜:“啊……可以嗎?!”
林生笑而不語,女孩子真的是再可愛不過的生物了。
東羽推了一下她們的背, “趕緊的啊。”
她們立刻上前,也不敢太放肆, 只是站得比較近,挨著林生比了個剪刀手,拍完照片的女孩開心得尖叫連連, 然後還一個個排隊把手機殼拿下來, 遞給林生, 拜託他簽名。
林生很耐心地給她們簽了名,叮囑道:“好好讀書,以後在網路上支援我就好,別再辛苦來劇組了,再遇到這麼大的風雪, 怪讓人擔心了。”
女孩子們熱淚盈眶, 連忙說好, 再三說著要林生注意身體。短髮女生恍然想起什麼, 回頭張望,“誒?大叔呢?跑哪去了?”
另外幾個女孩子也附和,說一個不留神大叔就不見了。
林生豎起耳朵,捕捉到關鍵資訊,大叔,果然。
他叫來壯壯,說務必安排好幾個女孩子休息的地方,等雪化了再幫忙叫車送她們回學校,然後抽身跑向場外,老遠就見到黑色賓利的車門邊站著一人。
紀曜禮聽著身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連忙把車內的羽絨服套上。
身側伸過了一個黑溜溜的腦袋,“紀總~”
紀曜禮輕嗯了聲。
“剛才是紀總吧?”林生湊到他面前,墊著腳問。
“不是。”他張嘴否認。
林生又湊近了些,“我還沒說是什麼呢,就張嘴否認,肯定是您。”
難得的是,竟然看到紀曜禮耳朵都紅了,“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明明剛睡醒。”
林生臉上的笑快咧到耳後根了,伸著腦袋朝車裡張望,“讓我瞧瞧那手幅……”
紀曜禮連忙把車門關緊,連帶著鎖上。彈了彈林生頭頂的雪,給他把衣服的帽子戴上,“餓了,吃飯去。”
林生還在他耳邊蹦蹦跳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