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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是歲月的磨礪和侵蝕，讓黃立漸漸喪失了傲氣嗎？

黃立的話無疑給了那幾個小混混一個臺階，他們哈哈大笑著，其中一人直接吐了一口唾沫在黃立的頭上，罵道：“不錯，不錯，還是你這條狗使眼色，你都在這裡搖尾巴了，我們也不好打狗吧？”

“知道錯了就閉上你的狗嘴昂，我們走咯，再讓我看到你，你搖尾巴也沒用，哈哈哈……”

不遠處幾個桌子邊，一干青年男女視線聚焦到這邊，都開始鬨笑起來，嘴裡謾罵譏諷不止。

見這幾個混混笑著離去，楊恆瑞眼角抽搐，怒火讓他的理智都有幾分喪失。

他掏出一張餐巾紙，將黃立腦袋上的唾沫抹去，蹲下來對黃立道：“黃立，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呀，這種小混混就是欺軟怕硬，我們打啊！我們兩個，打這種酒色掏空的傢伙，十個都不成問題！”

黃立忽然抬起頭，他的眼角帶著一抹辛酸的淚水，卻是搖頭道：“不行啊，楊二子，你不懂，我家裡已經沒錢了，打架的代價太大了，我已經不敢惹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楊二子，今天這頓飯沒讓你吃滿意，是當哥哥的不是，我帶你換個地方，怎麼樣，我知道有一家地方的烤腰子特別……”

“別提這個了！”楊恆瑞聲音放大，有幾分冷硬的打斷黃立的話。

他雙手握住黃立有幾分冰冷的手，“黃立，別怕呀，我現在混得不錯的，打出了問題，我來賠！我還有專門的律師，這是他們先挑事，我們動手，不會有太大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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