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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程東封眼神幽怨，江河沒再繼續逗他。

取出了一千枚下品靈石和幾十枚通竅丹，江河道：“這些通竅丹和靈石，你拿去與段局長、陳景洲師長分一下，你們鎮守靈州城，實力太弱了可不行。”

程東封驚呆了。

足足一千枚下品靈石，將他房間內的茶几都堆滿了，至於那幾十枚通竅丹，他倒是沒怎麼在意，畢竟這玩意知道的人不多。

“江河……不，師叔祖！”

程東封盯著那一堆靈石，眼睛都紅了，然而一向“愛財如命”的他卻是剋制住了自己，咬著牙，狠心拒絕：“師叔祖，無功不受祿，靈石太過珍貴，我不敢收。”

“為什麼不敢收？”

江河啞然失笑，道：“老程，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

程東封漲紅了臉，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因為下定了“不收靈石”這個艱難的決定而憋的，他撫摸著靈石，感受著掌心傳來的觸感，猛地扭過頭閉上眼睛不再去看，咬牙道：“不收就是不收，哪有什麼為什麼？”

“下品靈石，我有很多。”

江河道：“我如今修行，便是上品靈石對我作用都不是太大，這玩意，對於我來說，和石頭沒什麼區別。”

程東封回過頭來，悄悄打量了那一堆靈石，正色道：“那我便替段局長和陳師長收下了……江河師叔祖，這通竅丹是什麼東西？”

“超能研究部根據古方研製出的一種靈丹，服用之後，可輔助開啟人體穴竅，我吃過十幾枚，作用不大，連一處穴竅都沒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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