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滕臻想幹嘛。滕臻上次說的話他還記得,他也確實按照滕臻所說的沒有自己事先清理。
去衛生間的一小段路祝寒棲爬得慢慢吞吞,滕臻催了他好幾次他才爬到。看著衣冠楚楚的滕臻,祝寒棲感覺又興奮又害怕——雖然有過心理準備,但真正到要被滕臻灌腸的時候他又有些後悔。不應該那麼聽話,應該至少先自己灌一次的,至少不至於太過丟臉。
只可惜現在想什麼都沒用了。祝寒棲認命地跪在滕臻鋪在衛生間的浴巾上,對著滕臻撅起了屁股。
滕臻分開了那兩片紅腫的臀瓣,露出了藏在中間的臀縫。那裡躲過了折磨,還保留著晶白的色澤。
“嗯啊……”被碰到了屁股上的傷,祝寒棲發出了一聲隱忍的輕哼。
滕臻對著那個隱匿在中間的洞口擠了一滴潤滑劑:“下次再犯錯,賤狗的屁`眼可要一塊被抽了。”
暴露在滕臻視線裡那個緊閉的洞口立刻蠕動了幾下,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羞恥。
滕臻小心翼翼地把一次性軟管旋轉著插了進去。
溫水緩緩地被推進了祝寒棲的身體。一開始甚至有種詭異的舒適,但緊接著就迎來了不適的飽脹感。滕臻沒有敢給他灌太多,灌了兩管水就停了下來。
“狗狗去拉掉吧。”
祝寒棲卻趴著沒動。
“聽不懂人話嗎這是?”滕臻用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把祝寒棲抱起來放在了馬桶上,“快點,別浪費時間。”
“……你先出去好不好?”祝寒棲忍著便意低聲哀求著。
“不好。”滕臻戲謔地看著他,抬手揉了揉他有些鼓脹的肚子。
“唔……”肚子裡的水流傾瀉而出,祝寒棲咬緊牙關,還是剋制不住呻吟。
滕臻按下馬桶開關,又抽了幾張溼巾幫祝寒棲擦乾淨,然後週而復始的灌了三次,直到祝寒棲排出了清水。祝寒棲低著頭仍滕臻擺佈著,卻始終低著頭不敢看滕臻。
“狗狗怎麼啦?”滕臻捧起祝寒棲的臉,“是害羞了還是不開心啦?”
祝寒棲搖搖頭,卻突然紅了眼圈。他沒有什麼不開心,只是在滕臻面前這樣無法剋制地排洩真的讓他覺得很……丟臉。
滕臻蹲下來親了親他的臉頰,柔聲哄著:“主人很喜歡狗狗,所有的樣子都喜歡。主人喜歡幫狗狗清理身體,狗狗乖乖的好不好?等會主人有禮物送你。”
祝寒棲點點頭,靠在滕臻的胸口上蹭了蹭。
滕臻把祝寒棲沖洗乾淨之後裹著浴巾抱了出去,讓他跪在床上。然後拿來了一個精緻的盒子。
那是他為祝寒棲訂做的項圈。他拖到今天才約祝寒棲出來,也是為了等這個項圈做好。他聽說很多M都把項圈看得很重,既然祝寒棲是他的狗,那怎麼樣也得有一個。
祝寒棲看著那個黑色皮質項圈上的金屬牌愣住了:
Tz's puppy.
puppy……他一個快三十歲的男人被稱為幼犬……祝寒棲忍不住怨念地瞪了滕臻一眼,但滕臻毫無知覺,正美滋滋地把項圈戴在祝寒棲的脖子上。
“可愛死了。”戴著“puppy”項圈的祝寒棲低眉順眼地跪在滕臻面前,滕臻看著那雙泛著水光的溼漉漉的眼睛,不自覺地把祝寒棲腦補成了奶狗,感覺整個心都化成了一灘溫水。
滕臻決定給祝寒棲想個狗名。他不喜歡祝寒棲名字裡的“寒”字,所以理所當然地用上了那個“棲”字。
“小七寶寶。”滕臻抱著祝寒棲脫口而出。
祝寒棲又一次瞪大了眼睛。
(二十)
“聽話,轉過來,”滕臻已經沒心思玩別的花樣,“主人要肏你。”
祝寒棲還在糾結那個羞恥的稱呼,卻又看到滕臻獻寶似的拿出來一堆潤滑劑:“狗狗選一個喜歡的吧。”
祝寒棲看著那一堆花花綠綠的瓶子又一次陷入了沉思。這個人到底有多無聊?買這麼多潤滑劑幹什麼?潤滑劑又不是香水,用草莓味或者櫻桃味或者冰淇淋味能有多少區別?
不過他也懶得再多費口舌,隨便叼了一個送到滕臻手上。滕臻迫不及待的目光看得他有點想笑,但他自己也沒好多少,剛剛被沖洗過的穴`口潮溼而柔軟,正空虛地渴求著有什麼能狠狠地插進來。他把臉埋在臂彎,像一隻發情的母狗一樣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滕臻把自己塗滿潤滑劑的手指塞進了那個溼熱的甬道,溫柔地打著圈,等祝寒棲適應之後又加了一根。紅腫的臀肉之間的那個洞口一陣陣害羞地收縮,緊緊地咬著他的手指。
“放鬆。”滕臻撫摸著祝寒棲的屁股,手指深深淺淺地進出著。
“嗯……嗚……”等滕臻的手指變成三根的時候祝寒棲的嘴裡開始抑制不住地呻吟。他的屁股左右搖晃著,像是在邀請滕臻的進入。滕臻再也忍不下去了,抽出手指擦了擦,撕開了一個避孕套。
剛撕到一半滕臻就傻眼了。這幾天他看了各種各樣的教程,唯獨忘了看怎麼戴避孕套。那一圈薄膜到底哪個是正面哪個是反面?
現在去查教程也太煞風景了一點,滕臻有些苦惱,卻突然急中生智。
他面無表情地把避孕套丟給祝寒棲:“幫我戴上。”
祝寒棲點點頭,用嘴把避孕套從包裝裡叼了出來,用嘴唇包裹著橡膠邊緣,眼神無辜而認真。他低下頭湊到了滕臻的性`器旁邊,滕臻只感覺被一陣溫暖而柔軟的感覺包圍,祝寒棲已經用靈巧的唇舌幫他戴上了那一層薄膜。
“小七好乖。”滕臻忍不住誇誇贊。他幾乎是立刻把祝寒棲推倒,抓住那兩隻細白的腳腕大大地分開,把自己灼人的欲`望插進了那個洞口。
“啊……”祝寒棲一聲驚叫,“輕點……輕點……”
他的腿被折到了胸口,只能大大地張開著迎接滕臻的進入。滕臻的進出都兇悍而霸道,讓他覺得自己幾乎被貫穿。屁股上的傷蹭著床單,為穴`口裡的快感推波助瀾,祝寒棲微微咬著唇,有些失神。
滕臻把祝寒棲圈在懷裡,強迫著祝寒棲和他對視。
“舒服麼?”滕臻的問話有些曖昧的沙啞,“被主人肏得舒服嗎?”
祝寒棲的臉紅到了耳尖。這種像愛人一般的親密姿勢反而讓他有些放不開,不由自主地矜持了起來。他寧願像狗一樣撅著屁股被肏,如果不是像這樣面對著滕臻年輕而俊氣的臉,也許他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忘乎所以地浪叫。
滕臻自然不明白祝寒棲突然在矯情什麼,他只當是這個小賤狗還沒被肏爽。他起身把祝寒棲的兩條腿舉起來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狠狠地一捅到底。
他俯視著祝寒棲,神情有些傲慢:“賤狗被被主人肏得舒服嗎?”
祝寒棲的雙腿依附在滕臻小麥色的軀體上,整個人幾乎都在隨著滕臻搖晃起伏。席捲而來的快感讓他的大腿止不住地打顫,眼淚也爭先恐後地向外湧。
“啊……舒服……”祝寒棲終於看著滕臻叫了出來,羞恥心瞬間被他拋到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