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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靠在自己懷裡的小哭包。

“沒思路就上來想。”祝寒棲面無表情的點了一下講臺。

臺下響起了一片幸災樂禍的笑聲。

滕臻只能無奈地走了上去,拿起一隻粉筆裝模做樣地在黑板上筆畫,擦了寫寫了擦,半天也沒寫出什麼來。

祝寒棲終於等得不耐煩,又翻了翻點名冊:“白明烈。”

滕臻站在黑板旁邊,對著下面嬉皮笑臉。白明烈瞪了他一眼,心裡有點埋怨。他倒是象徵性地寫了幾行,但終究還是沒做出來。他沒有滕臻那麼皮厚,卡在黑板上十分窘迫。

“不會做就下去吧。”祝寒棲揚了揚下巴。

(二十三)兩個人灰溜溜地回到了座位上。白明烈大概嚇得不輕,一直正襟危坐地記著筆記,直到課間祝老師走出了教室才敢找滕臻說話。

“怎麼回事啊?你幹嘛了嗎?”

“我幹嘛了……我沒幹嘛啊……”滕臻一臉無辜。

他乾的事可太多了。但都是不可描述的事,有點不適合拿出來說。

白明烈將信將疑地看著他:“真的?你不會又得罪他了吧?”

何止是得罪……滕臻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可能吧。”

“怎麼扯上我了呢?”白明烈愁眉苦臉,“我不想再掛一次啊……”

“啊?不至於吧?”滕臻有點奇怪,“什麼叫再掛一次?難道你掛過?”

“不然呢?我比你大一屆,上學期就上過這個課了,”白明烈悶悶不樂地說,“然後那個學期我老逃課,被他點到三次沒來,他就直接給我取消考試資格了,都不能補考的,只能這學期重修……”

“這麼嚴?”

滕臻知道學校確實是有這個規定,缺課三次取消考試資格。但大部分老師並不會像祝寒棲這樣節節課都點名,一學期也就只點三四次名而已,真遇上學生不來,也就扣扣平時分算了,他還是第一次聽說真有人因為缺課被取消了考試資格的。

“是啊,煩死了,就沒見過他這麼愛點名的……”白明烈嘟囔著抱怨。

“說明他認真負責嘛,大學裡像這樣的好老師可不多見了,要珍惜呀。”滕臻振振有詞,說完還拍了拍白明烈的肩膀。

白明烈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不想再理他。

那兩天滕臻和祝寒棲聊天的時候一直關切著祝寒棲某些部位的傷勢,卻對週一的課上尷尬而丟人的那一幕隻字未提。

當然,不說並不代表他真的不在乎,要是別的老師就算了,被自己家的小狗難倒總有點面子掛不住。

於是那幾天滕臻拼命的做題,高考之前都沒這麼認真過。和那個知識點相關的考研題都被他整理出來做了一遍,連鐘鼓讓他去工作室的時候都帶著習題本。

“我沒看錯吧,親?”鐘鼓一進去就看到滕臻在那裡一遍做數學題一邊等他,“怎麼研究起數學來了?”

“你懂什麼?”滕臻大言不慚,“音樂和數學密不可分,研究數學就是研究音樂嘛。”

“我他媽是不懂,”鐘鼓不知道滕臻在抽什麼風,“跟你說正事,江安想找你做個歌呢。”

“江安?”滕臻有點意外,“他不是和阿睿一個組合嗎?是他自己還是和阿睿一起?”

“就他一個。”

“他怎麼不自己跟我說?”

“他不是和你不熟嗎。”

“行啊,等我有空。”滕臻同意了。

滕臻信心滿滿地等來了週五的課。相關的題目都被他做了個遍,他不信祝寒棲還能難倒他。

週五下午的課滕臻沒敢再對著祝寒棲浮想聯翩,老老實實地聽著祝寒棲講課。可惜祝寒棲再沒讓他上去做題,中間穿插著抄了幾道例題都自顧自地講了下去,壓根就沒看他一眼。

滕臻氣得不行,坐在他旁邊的白明烈倒是鬆了口氣。放學後兩個人照例去吃了個飯,席間白明烈又想打聽滕臻和祝老師之間的進展,被滕臻顧左右而言他地繞了過去。

他自己是不介意被別人知道,但他擔心祝寒棲會受不了風言風語。和祝寒棲在一起之後他反而變得更剋制,甚至在學校裡刻意和祝寒棲保持著距離。

畢竟不管從哪個方面而言這都不是一段可以大肆宣揚的關係。

只有在週末,離開了課堂,離開了學校,兩個人才可以在某個私密的房間肆無忌憚。滕臻又一次約祝寒棲週六見面,他抓心撓肺地在那個鋪著地毯的房間等著祝寒棲赴約。這次祝寒棲終於沒再遲到,準點敲響了房門。

這次祝寒棲終於沒再遲到,準點敲響了房門。

“過來,讓我抱抱。”滕臻對著祝寒棲伸開雙臂。

祝寒棲遲疑了一下,還是乖乖地走進滕臻懷裡。他比滕臻矮一點點,這樣抱著的時候恰好能把下巴搭在滕臻的肩膀。

“我好想你。”

滕臻幾乎每天都會說這句話,但直到此刻,在這個溫暖而有力的擁抱裡祝寒棲才真正感受到了這句話的意義。祝寒棲的心裡不由得警鈴大作,他不著痕跡地退了出來,脫去了衣服默默地跪在滕臻腳邊。

滕臻把他由內而外清理乾淨之後開始裝扮他。給他戴上了項圈和一個狗尾巴肛塞還不算,還給他戴了一對狗耳朵裝飾,最後還把他的手腳都包了起來,看起來就像狗爪子一樣。

滕臻牽著狗鏈把祝寒棲帶到了房間的落地鏡前,讓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這是誰呀?”

祝寒棲以前作為玩偶扮演過各種角色,扮演過蘿莉,扮演過貓耳女僕,扮演過茶几和燭臺,可是從來沒有這樣扮演過一條狗。祝寒棲看著自己的樣子瞬間羞紅了臉。他不敢再看,低著頭看著自己的爪子,狗耳朵也耷拉下來。

“怎麼不說話?”滕臻拿了上次讓祝寒棲叫得最大聲的馬鞭在祝寒棲赤裸的屁股上輕輕摩擦。過了一個星期,那裡已經潔白如初,再也不看到一點鞭痕。

祝寒棲嚇得一陣瑟縮,討好地對著滕臻搖了搖尾巴。

“也是,我都忘了,狗是不會說話的,只會狗叫,”滕臻牽著祝寒棲往回走,一邊用馬鞭不輕不重地點著祝寒棲大腿內側的嫩肉,讓祝寒棲把腿分得更開,“來,小七叫幾聲給主人聽聽。”

祝寒棲憋了半天也沒發出聲音,滕臻等得不耐煩,直接用馬鞭對著他的屁股狠狠地抽了好幾下。

“啪!啪!啪!……”

“嗚……”祝寒棲終於紅著臉叫了出來,聲音卻小得像蚊子哼哼,“汪汪……”

滕臻回到沙發上坐著,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祝寒棲,突然就想起了祝寒棲讓自己做題的事,眼睛一轉想到個主意。他笑眯眯地看著祝寒棲:“我聽說有些聰明的小狗會做算術題,答案是幾就知道叫幾聲。我家小七這麼聰明,應該也會做吧。”

說罷,他又拿起馬鞭狀似無意地搭在祝寒棲的屁股上:“一加一等於幾?”

(二十四)

祝寒棲只是遲疑了幾秒鐘,滕臻手裡的馬鞭便接二連三地抽了下來。他抽得果斷又毫無章法,落點完全沒有規律,有幾下甚至打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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