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皮帶帶著風，被揮得呼呼作響。這頓打來得毫無緣由，也沒有具體數目，讓祝寒棲又緊張又害怕。他無助地抱著膝蓋，這個姿勢讓捱打的皮肉被繃得很緊，也格外疼痛。

“啊……”他忍不住開口叫了出來，又怕說出了呼痛的字眼讓滕臻找到由頭懲罰他，於是又硬生生地忍住，“呃……”

這個不穩定的姿勢讓祝寒棲難以大幅度晃動，膝蓋被自己抱住，只剩小腿蹬來蹬去，看起來像個在撒潑打滾的小孩子。

要是像上次那樣大哭就更像了，滕臻很沒良心地腦補了一遍，但也到底沒捨得，眼見著祝寒棲的屁股差不多已經上色完成就停了下來。

祝寒棲被打得泫然欲泣，泛著淚花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滕臻。一頓迅疾的皮帶讓他的屁股像是有兩團火在燒，但他保持著那個姿勢沒有動，甚至還把屁股抬了抬，等著滕臻像之前那樣給他揉一揉。滕臻確實放下了皮帶，卻又捏起他的尾巴，用尾巴上的絨毛在他發燙的臀肉上掃過。

“唔……”混合著癢的疼痛格外難以忍受，更可氣的是滕臻還有意無意地用狗尾巴上的毛撩過他的穴｀口和性｀器。祝寒棲劇烈地顫抖著，蓄在眼眶裡的淚瞬間流了出來。

“嗯啊……嗯……”他的小腿蹬得比剛才更厲害，甚至自己都開始抱不住自己的膝蓋，差點晃到滕臻臉上。滕臻側過頭躲開了那個踢到自己面前的腳，伸手一把抓住了祝寒棲細白的腳腕，又忍不住惡劣地用食指撓了撓祝寒棲敏感的腳心。

“啊……哈哈……嗚……”祝寒棲又是哭又是笑，再也顧不上什麼懲罰，開口向滕臻求饒，“別…啊哈…主人…嗚嗚…不要……”

祝寒棲的身體很敏感，比一般人格外怕癢，被折磨得快瘋掉。他寧願再被抽一頓屁股也不想再被撓一下。

“不要什麼？”滕臻壞笑著捏起祝寒棲的另一隻腳，“不要停？”

祝寒棲又是難受又是害怕，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滕臻看著他可憐的樣子終於沒再折磨他，抓過祝寒棲不斷往回縮的腳親了一下：“好啦，主人不逗你了。不哭了，乖。”

祝寒棲淚眼朦朧地看著滕臻，有些發愣。S和M在遊戲裡尊卑有別，他見過太多S要求M舔腳，親吻腳面表示尊敬和感謝，卻從來沒見過有S會去親M的腳。S去親吻M已經不多見，何況是腳那麼低賤又骯髒的地方，這是很忌諱的事情。

滕臻卻絲毫沒察覺自己做了什麼不妥的事，只覺得祝寒棲從頭到腳都可愛的要命。他擦掉祝寒棲臉上的淚水，把祝寒棲狠狠地抱在懷裡，用鼻尖蹭著祝寒棲柔軟的髮絲。

祝寒棲被他勒得快要喘不過氣來，撇過頭有些不自然地開口：“你幹嘛……”

“我吸狗啊。”滕臻理所當然地回答。

（二十六）

縱使祝寒棲不情願地動來動去，滕臻還是抱著自己的狗吸了個夠。吸著吸著他也忍不住了，一把祝寒棲推倒，結結實實地做了一回。

“小狗今天可不許亂尿了，”滕臻咬著祝寒棲薄薄的耳垂，“再尿主人給你穿尿不溼出門。”

明明是滕臻索求無度，還哪壺不開提哪壺。祝寒棲惱羞成怒，忍無可忍地在滕臻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滕臻疼得齜牙咧嘴，“小狗會咬人了啊……”

他拍了拍祝寒棲的屁股從他的身體裡退了出來，過去拿了一個骨頭形狀的口塞給祝寒棲戴上，摸著他的頭髮教育他。“不許咬主人。”

叼著骨頭的祝寒棲再也說不出什麼話，只能睜著大大的眼睛發出含糊不清地“唔唔”聲。滕臻藉口怕他失禁弄髒床單，一直握著他的性｀器不讓他射，直到最後一刻才讓他釋放出來。

“舒服嗎？”滕臻射完還埋在他的身體裡不動，甚至又惡意地頂了兩下。

祝寒棲撇過頭不看他。

外面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下起了雨，陰沉又潮溼，讓人很難有出門的欲｀望。滕臻看了看窗外，有些糾結。他解開祝寒棲的口塞問道：“小七想出去吃嗎？要不我們點外賣？想出去就叫一聲，不想就叫兩聲。”

“汪汪……”祝寒棲自然是巴不得不用出門。

滕臻點了酒店的送餐服務，然後親了親祝寒棲的臉頰，抱著他去浴缸泡澡。

暖黃色的燈光在映在水裡，顯得格外溫柔。滕臻調好水溫，隨手點開了《Everybody Dies In Their Nightmares》做背景音樂。他一邊更著哼唱，一邊在水裡把祝寒棲摸了個遍。

“寶寶好軟。”滕臻忍不住感慨。

祝寒棲微微蹙眉，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滕臻也沒在意，順著水流在祝寒棲的身體上游走，卻突然聽見祝寒棲開口：“你之前為什麼把髒辮剪了？”

“啊，”祝寒棲極少主動搭理他，滕臻一時有些意外，“嫌麻煩就剪了唄。”

他摸了摸自己硬硬的毛茬，沒好意思說是為了給祝寒棲留個好印象。之前那段死纏爛打的單相思時光已經成為過去，兩個人都沒再提過。

“怎麼？老師喜歡我留髒辮？”

“嗯。”祝寒棲低著頭輕輕嗯了一聲。他確實更喜歡滕臻梳著髒辮的樣子，很好看也很特別。

滕臻笑眯眯地把祝寒棲摟進懷裡，感覺之前的遺憾消散得乾乾淨淨：“我可以再留的呀……”

這時一串訊息提示音打斷了放著的音樂。滕臻鬆開祝寒棲，拿過手機看了看。是鐘鼓給他發了幾段取樣曲，問他的意見。他一段一段地開啟認真聽了一遍，給鐘鼓一一反饋。

祝寒棲在旁邊待得有點無聊，一個人玩起水來。他放任自己一寸寸地往下滑，漸漸把整個身子都潛進水裡，然後悄悄地側過頭含住了滕臻的性｀器。

“呃……”滕臻完全沒有防備。這是祝寒棲第一次給他口`交，那種感覺太過刺激，下`體被溫柔的水流和溫暖的口腔包裹，無法言喻的強烈快感直衝頭皮。

下一秒，突然“撲通”一聲，他手一抖，把手機掉進了水裡。

“操操操！”滕臻連忙撈起手機，順手也撈起了水裡的祝寒棲。他把手機和祝寒棲都擦乾吹乾之後忐忑地開了機——還好，大概是因為撈起來地及時，手機還能用。

不過這也給了他懲罰祝寒棲的理由。剛剛被裹上浴巾的祝寒棲又被他掀起浴巾按在了腿上打屁股，一巴掌接一巴掌扇得噼啪作響。

“嗯？”…啪！啪！…“咬主人？”…啪！啪！…“偷吃主人的肉｀棒？”…啪！啪！…“主人允許你吃了嗎？”…啪！啪！…“就這麼饞？”…啪！啪！…

屁股被這樣掌摑完全是羞恥大於疼痛。房間裡迴盪著清脆的聲音和滕臻間歇性的“訓話”，祝寒棲咬著唇一言不發，沒有求饒也沒有辯解，性｀器卻悄悄地蹭著滕臻的大腿抬起了頭。

送餐的敲門聲適時的打斷了這頓巴掌。滕臻藏好祝寒棲之後赤裸著上半身大大咧咧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