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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默默抱著沙發的扶手。他並不是故意的,但他沒有道歉,也沒有辯解。每次滕臻用這種訓小孩的方式打屁股都讓他無地自容,可是他很喜歡。

巴掌雖然是比較溫柔的懲罰工具,但是被這樣年輕有力的手連續不斷地扇著巴掌也迅速地讓祝寒棲的屁股變了顏色。眼看著不斷重疊的掌印已經完全覆蓋了手底下的兩片臀瓣,滕臻覺得已經差不多。他停下手來,讓祝寒棲去原來的地方跪好。他用鞋尖威脅地蹭了蹭祝寒棲高高翹起的性`器:“給我好好地舔。再敢咬一下,你下個月都別想再高`潮了。”

祝寒棲紅著臉點點頭。滕臻沒有幫他把褲子拉起來,他現在光著屁股跪在滕臻面前。其他衣服都好好地穿著,只有被揍過的紅屁股露在外面。

祝寒棲繼續含住滕臻的性`器小心地舔弄,這次卻有些心猿意馬。他忍不住偷瞄,看到滕臻正眉開眼笑地拿著手機回覆著什麼。

這讓祝寒棲又一次止不住地難過起來——此時他賣力地做著無比低賤的事情討好自己的主人,可是他年輕的主人正在笑著和別人調`情,對他熟視無睹……他剛剛見證過滕臻在舞臺上的魅力,這樣的男生,確實應該很受同齡人歡迎,這是他無法阻止的事情,他也沒有資格抱怨指責……

注意到祝寒棲的表情,滕臻臉上笑意更甚。他當然不是為江安的表白而開心,被沒有感覺的人表白只會覺得煩惱,尤其對方還是個沒法不打交道的同行。他笑是因為祝寒棲那種明明緊張又想裝得若無其事的表情。這張在情`欲之外永遠冷若冰霜的臉因為他而有了無法遮掩的情緒,讓滕臻幾乎欣喜若狂。他沒有用語音回覆江安,卻把觸屏鍵盤按的咔咔作響。

聽著響個不停的手機提示音,各種各樣的情緒在祝寒棲心裡翻騰。他繼續默默地吞吐,默默地嚥下滕臻射在他嘴裡的濁液,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默默地紅了眼圈。

滕臻趕緊把祝寒棲抱了起來:“寶寶怎麼了?這是吃醋了?”

滕臻溫柔的語氣讓祝寒棲更加委屈地鼻酸,但是在調教之外他從來不是個情緒外放的人,只能在滕臻的懷裡微微撇過臉想藏起自己的表情。

滕臻也不忍心再繼續逗他,拿過手機給他看自己委婉拒絕江安的言辭:“我家小狗這麼可愛,主人怎麼會對別人動心?我永遠不會去找別人,也永遠不想離開你……除非哪天你不要我了。”

明知這種“事後”的諾言不能當真,但此時滕臻的話卻莫名給祝寒棲帶來了一種舒適的安心。他乖乖地靠在滕臻懷裡被滕臻揉屁股,之前火辣辣的疼痛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曖昧的顏色和溫熱。

隨著廣場上的人群的一陣歡騰,新年的鐘聲已經敲響,透過窗戶傳進了房間裡,明亮而清晰。

“新年快樂,”滕臻在悠揚的鐘聲裡附在祝寒棲的耳邊輕聲低語,“我愛你。”

(三十九)

在學生們進入最忙碌的複習階段時,身為老師的祝寒棲卻閒了下來。他現在的資歷還輪不到他參與出卷,他自己之前的專案和論文基本已經忙完,年終總結和考核也沒什麼大問題,新的專案要開過年來再開始,在年前的時間他有了一段喘息的空隙。

在他閒著的時間,滕臻那句伴隨著新年鐘聲的告白時不時就會迴盪在他的耳邊。那麼自然而然,卻又有種脫離慾念的肅穆莊嚴。少年的愛意果敢決絕又純粹甘甜,祝寒棲從最開始的抗拒躲避變成了遊移不定。

滕臻趁著複習的間隙有意無意地表示考完試想去祝寒棲家住幾天再回家。祝寒棲沒有直接答應過,總是繞開話題。滕臻很多次把他送到樓下,卻從來沒有進過他的家。這不是普普通通的事情,如果他答應了滕臻,那麼就意味著兩個人的關係會又近一步——近到他不得不對滕臻的感情做出迴應的程度。

他明白來自這個時期的感情彌足珍貴,可他也明白這種珍貴也同時意味著這種感情難以保鮮。滕臻在這個感情充沛的年紀應該擁有最美好的愛情,祝寒棲只是在疑慮該不該把這個機會留給自己。滕臻還那麼年輕,人生道路上的變故和新的相遇都毫無定性,而他卻幾乎已經看到了自己平淡無奇的後半生,以及那道一直延續著的陰影。

他已經不再年輕,原本就不多的激情和熱血早就消失得乾乾淨淨,只有頑固的怯懦如影隨形。他為他的恐懼怨恨過,抗爭過,卻毫無效果,只落得身心俱疲。

他能給滕臻的實在不多。

忐忑了這麼久,馮明德終於約了祝寒棲去他們以前去過的一家法式餐廳見面。像是懸在頭頂的達摩克里斯之劍終於落下,赴約的祝寒棲反而多了幾分鎮定和坦然——他打定了主意,不再去滿足馮明德在學術之外的任何要求。也許逃避並不容易,但他還是想去試一試,在他攢夠說出離開的勇氣之前。

他一直盼望著和馮明德能漸行漸遠,遠到馮明德忘記他的存在,然後悄然無息的解除他們之間的關係。有那麼多次,他以為自己已經如願,可是馮明德又總會適時地把他拉回來,就像這次一樣。

他不得不又一次坐在他面前。

還好,這次馮明德約了他和Ronny兩個人,他不用一個人去應付。馮明德送了他和Ronny新年禮物,他的是一隻價格不菲的鋼筆,Ronny的是一隻亮閃閃的鐲子。

有Ronny在,祝寒棲便不需要多說話,Ronny一直嘰嘰喳喳個不停,從走秀說到公調,從雜誌硬照說到繩藝攝影,連馮明德都不怎麼能打斷他。

“小寒呢?”聽了Ronny說的一大串,馮明德終於問了祝寒棲一句,“最近都在做什麼?”

“沒有做什麼,”祝寒棲平靜地回答,“就上課,寫論文。”

“嗯, 你上次投出去的論文審稿人給我反饋了,說是質量很高,”馮明德微笑著說,“怎麼不把你自己的名字署上呢?也是你的學術成果嘛。”

祝寒棲搖搖頭,在馮明德的目光裡又升騰出恐懼。他的聲音有些暗啞:“是您的。”

馮明德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跟Ronny又聊了幾句,才跟他們說了今天約他們出來的緣由:“今天其實是想跟你們道個別。學校派我去美國做一年訪問學者,要明年才能回來。”

Ronny頓時嗷了一嗓子,引來了整個餐廳的目光。他急切地問:“徳叔您什麼時候走啊?”

“就這幾天了,”馮明德還是一臉微笑,“美國那邊一月初就開學,趕不上過年就要走了。”

Ronny又是一陣痛苦的哀嚎,然後抱著馮明德的胳膊撒著嬌,讓馮明德幫他代購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馮明德寵溺地應著聲,讓Ronny寫下來。

祝寒棲表面平靜,內心卻一陣歡騰。這真是突如其來的運氣。馮明德至少一年不會來找他了,他可以和滕臻安安心心地保持至少一整年的關係。

Ro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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