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呢?你今天要去上課。”
他不確定這個點會不會堵車,不太拿得準從這裡開到學校要多久。而且祝老師每次出門都打扮得那麼精緻,除了吃早飯之外,他還得給他留出穿衣打扮的時間。
祝寒棲用被子捂著耳朵,絲毫不想理會滕臻的催促。大清早滕臻也沒耐心和他繼續耗著,拿起板子直接掀了他的被子。
“我起!我起就是了……”祝寒棲看見熟悉的小板子立刻認慫,磨磨唧唧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滕臻已經給他拿好了衣服。外套是他自己的,褲子是滕臻給他新買的。祝寒棲沒急著穿衣服,穿著睡衣裹著浴袍去了水池旁,迷迷糊糊地開啟水龍頭抹了幾把臉,又用水在頭上呼嚕了幾下,然後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拿著定型噴霧,幾乎是一瞬間就把亂糟糟的頭髮打理成了一絲不亂的小背頭。
祝寒棲的一通操作看得滕臻眼花繚亂。早知道小狗動作這麼快……可以晚叫他十分鐘的……
祝寒棲洗漱完畢,走到餐桌前,看了一眼滕臻準備的早餐。滕臻家的廚娘煲湯是一絕,滕臻尤其愛喝家裡燉的雞湯。散養的土雞配上竹蓀和枸杞,鮮美質樸的味道里又透著一絲甘甜,他怎麼也喝不厭。他還燙了幾片青菜,又在黃澄澄的雞湯上撒了一把蔥花,看起來很誘人的樣子,至少他本人非常滿意。
祝寒棲看了一眼湯裡白花花的麵條,起身去冰箱裡拿出辣椒醬狠狠地挖了好幾勺,又拿起桌邊的醋倒了一潑,硬生生地把好好的雞湯麵澆成了酸辣粉。
滕臻看得十分心塞,卻還是耐下性子哄著他:“寶寶,大清早的,別吃那麼重口。”
祝寒棲還沉浸在起床氣中,對滕臻的話充耳不聞,反而又給自己加了兩勺辣椒,卻因為加了太多,把自己嗆得咳個不停。
滕臻冷下臉來,搶過祝寒棲的麵條:“你那碗別吃了。”
他把自己還沒吃的面推給了祝寒棲,自己又去廚房再下了一碗。
兩個人總算相安無事地吃完,祝寒棲正準備去換衣服,滕臻卻叫住了他。
“等等,”滕臻手裡拿著一個削好的生薑,“你不是要吃辣嗎?”
祝寒棲頭皮一緊。他還從來沒有試過姜罰,沒想到來得這麼突然。他昨晚跟滕臻出門的時候以為滕臻會在車上玩點什麼,所以特意心機地穿了一條蕾絲開檔內褲,回來也沒換掉,沒想到現在卻派上了用場。滕臻扯下他的睡褲,透過薄薄的蕾絲在後`穴部位的開口一點一點地把那個削成了圓柱形的生薑塞了進去。他在靠近圓柱底部的位置削了一圈凹槽,讓祝寒棲的後`穴恰好牢牢的卡在那裡之後就放手回書房幫祝寒棲拿包了。
祝寒棲忐忑地繼續穿衣服。生薑不算太粗,存在感卻十分明顯。一開始只是有一點點涼,過後卻一點點地熱了起來……
“啊!”突如其來的灼熱刺痛讓祝寒棲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又痛又燙,那裡像有無數根尖刺,又像是有火在燒,讓他恨不得捂著屁股上躥下跳。
“走吧。”滕臻把他拉了出去,又關上了房門。
滕臻看了一眼時間,還早,於是他無視了電梯,拉著自己的小狗走進了樓梯間。祝寒棲家住在五樓,不算太高,但是他平時從來不會走樓梯,樓梯間對他而言十分陌生。滕臻不容拒絕地拉著他往下走,每走一步,後`穴都會被薑汁刺激地一陣緊縮,然後又帶起更加劇烈的疼痛來。
五樓……四樓……三樓……祝寒棲哭喪著臉一邊走一邊打顫。每次他以為那種熱`辣的疼痛已經到達了極限,下一刻後`穴的刺激又會繼續攀伸到新的高度。
走到二樓的時候他已經忍不住哭了出來:“主人…嗚…我受不了了……”
“怎麼?”滕臻拿出紙巾幫他擦掉眼淚,“不好吃嗎?”
(五十三)
祝寒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主人…我錯了……”
“錯了?”滕臻毫無波動地撫摸著祝寒棲的脊背,“錯哪了啊?”
嘖,他已經看透了,這隻小狗就會裝可憐——每次認錯都哭得可憐兮兮,然後哭完就忘,堅決不改。
“狗狗不該吃辣……不該不聽主人的話……”祝寒棲扶著滕臻的胳膊打著哭嗝,“狗狗知道錯了……主人拿掉那個好不好……嗚……太痛了……”
“誰說你不該吃辣了?”滕臻拍著祝寒棲的後背幫他順氣,“主人這不是餵你吃辣了嗎?怎麼?上面的嘴那麼愛吃辣,下面的嘴就吃不下了嗎?”
那種灼熱的刺痛已經蔓延到了整個臀縫,祝寒棲的後`穴不受控制地一陣陣張開又收縮,但那個生薑牢牢地卡在那裡,怎麼也無法擺脫。他被折磨地幾乎站不住,整個人靠在滕臻的身上無力地顫抖。
“賤狗吃不下了…啊……”祝寒棲一邊哭一邊抑制不住地呼痛,“太辣了……賤狗的屁`眼好痛……賤狗真的知錯了…嗚…求求主人……”
他們已經走到了負一樓的地下車庫。滕臻拖著祝寒棲走到了車邊,他打開了車的後門,把祝寒棲塞了進去, 然後自己也坐在了後座。
“不是痛得受不了嗎?”滕臻摸著祝寒棲胯下的凸起,“怎麼這裡硬成這樣?”
祝寒棲哭著搖頭。
滕臻把祝寒棲臉朝下按在了腿上,一抬手扯開了祝寒棲褲子後面的一排子母扣。這條褲子的後腰下面有一圈花紋別緻的按扣做裝飾,卻又不僅僅是裝飾——那一圈弧形的扣子是可以解開的,滕臻這樣一扯,祝寒棲大半個屁股都露在了外面。
“啪!啪!啪!啪!……”滕臻狠狠地扇著祝寒棲被蕾絲內褲包裹著的屁股。SUV的後排空間很寬敞,也讓他能把巴掌抬得很高,抽得那兩瓣臀肉止不住地亂顫。
祝寒棲抽泣著不住地搖晃著屁股。這裡是地下車庫,遠遠地還能聽見別的車啟動的聲音。他不知道滕臻給車窗貼了反光膜,只覺得自己隨時可能暴露在別人的視線裡,讓他又害怕又興奮。
他幾乎感受不到巴掌的疼痛,整個屁股的觸覺都被中間那個散發著刺痛的灼熱的生薑控制著。他的後`穴本能地因為滕臻的掌摑而一下一下地收縮,不斷地擠出新鮮的薑汁,讓火熱的內壁持續升溫。
“嗚……”
透薄的白色蕾絲下浮現出的淡淡紅暈,滕臻看著那一層害羞的淺粉,有些心癢。他原先對這種情趣內衣毫無興趣,現在發現這種半遮半露的朦朧確實賞心悅目。只可惜現在操一頓肯定是來不及了,他看著蕾絲開口處出露出的被折磨成了豔紅色的穴`口,緩緩地把那個淺黃色生薑抽了出來,開啟車門出去把用過的生薑丟進了垃圾箱。
祝寒棲連忙把自己的衣服穿好,迅速擦掉臉上的淚痕,又對著手機前置攝像頭把亂掉的幾縷髮絲重新整理好。等滕臻扔完東西回來,他已經繫好了安全帶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副駕,氣定神閒地看著手錶,完全看不出三分鐘前還哭得稀里嘩啦的樣子。
滕臻看著此時端莊優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