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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這麼大的波瀾。這樣穿著衣服玩捆綁簡直不值得一提,而且多出來的一個還是他很熟很熟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很彆扭。

好在Ronny扯得並不多,只露了那麼一小塊,祝寒棲也就沒有開口阻止。

滕臻看著那一塊晶潤的肌膚,有些心動。他拿起小茶桌上擺著的蠟燭,想把自己的名字寫在祝寒棲的身體上。可是他的名字筆畫太複雜,他點燃蠟燭之後遲疑了一下,想了想還是隻寫了TZ。由於他控制得不太好,燭淚滴得歪歪扭扭,字跡十分扭曲。

“哈哈哈小哥哥你寫得怎麼跟雞抓得似的……”

那兩個醜醜的字母讓Ronny十分看不下去,他和祝寒棲一樣,是個很注重美感的人。於是他果斷地抽出繞在腰間的鞭子,隨意揮了幾鞭就把滴在那裡的燭淚掃得一乾二淨,然後他拿過蠟燭,滴在祝寒棲的後背上,看似隨意地起落,卻像是在作畫——一點一點的粉色好像是風中飄落的櫻花,淺紅色的鞭痕像是櫻花飄落的軌跡。

莫名其妙捱了幾鞭子的祝寒棲瞪大了眼睛。這是在幹嘛?!不是說好只玩繩子的嗎?!

他以為滕臻會阻止,結果他的主人非但沒阻止Ronny的越界行為,還笑著誇別人滴得很美,氣得祝寒棲簡直想吐血。直到滕臻和Ronny有說有笑的把他從木架子上解下來他還在生氣,滕臻問他等會想吃什麼他也一言不發。

“或者去市區再看看?從這裡回市區還要一個多小時呢,”滕臻又轉向Ronny,“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我不去了,你和他去吧。”祝寒棲終於開口。

(五十七)

“寶寶怎麼啦?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滕臻有些擔心地掀起祝寒棲的衣領想檢查一番。

他以為祝寒棲是被吊久了難受才鬧脾氣。繩縛不可避免地會帶來一些疼痛和麻木感,一般來說休息片刻就能恢復,但是就怕不小心傷到了哪裡造成了難以恢復的損傷,所以他有些緊張。

“沒有,”祝寒棲一隻手伸手捂住衣領,另一隻手把滕臻推開,“你不用管我。”

“寶寶到底怎麼啦?”滕臻抱住祝寒棲,隔著衣服幫他揉著剛才被繩子捆過的地方,“怎麼不開心啦?跟主人說說啊……”

Ronny在旁邊目瞪口呆。他認識祝寒棲好幾年,還從來沒見過他這樣鬧彆扭的樣子。祝寒棲在他的心目中就是一個沉默又高冷的人,只有對著德叔的時候才會畏懼而乖順。雖然祝寒棲玩起來的時候又騷又浪又配合,但是調教結束的時候祝寒棲面對其他的S或者M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狀態,也只有和自己很熟了之後才會像朋友一樣稍微聊幾句。但即便是互相很熟,祝寒棲也是話少得可憐,而且極少會表現出情緒上的波動,面對自己的一驚一乍動不動就一臉不屑地說“無聊”或者“幼稚”,他真是死活都想不到有一天能看到祝寒棲像個小孩似的和別人鬧脾氣。

滕臻又是抱又是揉`捏,柔聲哄了半天,可是不管怎麼哄,祝寒棲就是不理他,他也有些心急。按照以往的經驗,這種哄不好的時候祝寒棲必須要被揍一頓屁股才會乖乖聽話了,於是他也不再猶豫,板起臉把抱在懷裡的祝寒棲按在了腿上。他掀開祝寒棲的衣裙,又把祝寒棲的內褲扯到了膝蓋,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著那兩瓣裸露的屁股。

“啪!啪!啪!啪!……”

下`身一涼的感覺讓祝寒棲有些發懵,直到聽到那一串清脆的聲音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打了。疼痛倒是其次,這樣當著好友的面光著屁股挨巴掌讓他又氣又羞,瞬間就紅了眼圈——他就是想著有旁人在,滕臻不會打他,所以之前才放心大膽地作,沒想到滕臻竟然真的能當著別人的面打他的屁股。他怕自己一動暴露的私密部位更多,連掙扎都不敢,只能僵著身體拼命夾緊雙腿。

“知道錯了嗎?”滕臻一邊扇著巴掌一邊厲聲問道,“你到底說不說?”

滕臻兇巴巴的語氣讓祝寒棲心裡又泛起一陣委屈,他咬著嘴唇捱著巴掌,拒絕發出一點聲音。原本雪白的臀瓣漸漸地在重疊的掌印下透出了一層均勻的粉色,和祝寒棲的和服非常相稱,看起來分外誘人。

Ronny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雖然祝寒棲的身體他早就看過了,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祝寒棲這樣趴在別人腿上被打屁股的樣子。德叔懲罰他們都是很有儀式感的,就算罰的是鞭打,也會規定好工具和數目,選好刑架,從先前的認錯、反省,到後面的行刑,都有很固定的規矩和流程,而且一般也是鞭打背部或者全身,絕對不會像這樣隨隨便便地像教訓不聽話的小孩一樣專門地去打屁股。

Ronny是個雙向,本身也有不少S傾向,看著美人被欺負只覺得賞心悅目。他又欣賞了一會兒,不僅沒有去勸和,反而狗腿地把手邊的木梳遞給了滕臻:“小哥哥你手不疼嗎?用這個吧,實木的,結實!”

那是他之前給祝寒棲梳頭用的大板梳,流線型手柄握著十分舒適,四方形的底板又寬又厚,實木材質很有分量。滕臻接過木梳用梳子底板背面抽了兩下,果然十分順手,於是真誠地對Ronny說了一聲“謝謝”。

“啊!……”巴掌祝寒棲還能勉強忍一會兒,換成了工具他就再也沒法忍著不出聲。厚重的梳背有種類似戒尺的鈍痛,讓他一陣一陣地嗚咽著呼痛。

不斷堆積的疼痛讓他再也顧不上面子,叫得越來越大聲,腰身也止不住地扭來扭去,想躲開抽打。但是他被滕臻按住,活動範圍很有限,不管怎麼躲,梳背依然一下一下狠狠地落在他的屁股上。

“知道錯了嗎?”滕臻又問了一遍。

如果只有他們兩個人,祝寒棲早就開口求饒了,可是當著第三個人的面,那些羞恥的話他實在有些說不出口,只能啜泣著瑟瑟發抖。

“啪!!!啪!!!啪!!!啪!!!……”

滕臻實在沒搞懂祝寒棲到底為什麼好好地跟他鬧脾氣,而且祝寒棲很少像這樣犯倔,滕臻一時也有些生氣,後面的好幾下都抽得很重,而且一直連續打在同一個地方。

“啊……呃……主人……主人別打……別打了……主人我錯了……嗚……”

話音的末尾變了調,祝寒棲身體一顫——他竟然在沒有被插入和過多觸碰的情況下射了出來,僅僅是被滕臻連續的幾下抽打在屁股的中下部就讓他射了出來,而且還是當著另一個人的面。這讓他羞恥又難堪,瞬間哭了出來。

滕臻也感受到了祝寒棲的異常,他立刻放下了祝寒棲的裙襬遮住了他的身體。

“我帶他去換衣服。”他對著Ronny說了一句,抱起祝寒棲去了旁邊的浴室。

滕臻摘掉祝寒棲的假髮,用卸妝溼巾把祝寒棲哭花了的臉擦乾淨,又脫掉了他被弄髒的衣服,幫他沖洗著身體。剛才的繩印還沒有消除,淺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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