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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外面穿著稍厚的外套,裡面穿一件T恤,方便應對晝夜溫差。

滕臻早上穿著一件帥氣的飛行夾克去上課,可是到了中午下課也沒有脫下來,甚至連拉鍊都拉得嚴嚴實實,在清一色的短袖T恤當中十分突兀。

“你不熱嗎?”同行的同學好奇地問。

“不熱。”滕臻咬牙切齒地回答。

(五十九)

滕臻坐在床上,一手拿著手機和鐘鼓商量事情,一手拿著奶瓶給自己的小狗喂牛奶。被飢不擇食的小奶狗咬胸過後滕臻特意去買了一個奶瓶,每天晚上要祝寒棲吮完一瓶奶才許睡覺。

祝寒棲跪在床邊的小毯子上,仰著頭含著奶嘴。他只穿了一件寬鬆的白色T恤——那是滕臻的T恤,比他的身材大一號,勉強能遮住屁股,但是下襬還是隱隱透出屁股上未消的紅色痕跡。聽見自己時不時發出的“嘖嘖”的吮`吸聲,祝寒棲的臉漲得通紅。這樣吮`吸奶瓶比舔假陽`具還讓他羞恥,他只能在心裡假想自己真的是一隻還需要喝奶的小奶狗,用力吮著奶嘴儘量快點把主人灌的牛奶喝完。

“乖。”奶瓶見底之後滕臻把小狗抱了起來。祝寒棲把臉埋在滕臻的胸口,害羞得說不出話。剛剛洗過的頭髮柔軟地耷拉下來,顯出幾分乖巧的稚氣,和平日裡清冷禁慾的模樣判若兩人。

滕臻看著小狗害羞的樣子又忍不住想笑。小奶狗真的太可愛了,即便有時候驕縱淘氣也讓人不忍苛責,稍微揍幾下屁股也就算了。

滕臻一隻手撫摸著祝寒棲的身體,一隻手繼續拿著手機和鐘鼓說事。他們在討論暑期巡演的安排,雖然現在離放暑假還有一段時間,但是各種事宜必須提前準備妥當。他這一年算比較高產,陸陸續續出了不少單曲,有的精心有的隨意。之前他有整理過mixtape,鐘鼓建議他挑一些比較滿意的歌出一張專輯,作為這次巡演的主題,他也正在考慮。

祝寒棲靜靜地聽著他們討論巡演的場次,那些遙遠而陌生的城市的名字讓他突然有些擔憂。這幾個月滕臻幾乎每天都和他在一起,除了一個月回一次家之外,就算在外面忙到再晚也不會住在外面,都會回家陪著他。可是如果滕臻要去別的城市巡演,那就肯定沒法再每天回來了……

“你要去多久啊?”他忍不住開口問。

“還不確定哎,”滕臻回答,“也不會跑太多場,估計大半個月吧。”

那麼久嗎……祝寒棲心裡咯噔了一聲。

“怎麼?”滕臻笑著摸了摸祝寒棲的臉,“捨不得主人?”

祝寒棲沒說話。平日裡都是滕臻一遍一遍地對著他說“我好想你”,他卻很少直白坦蕩地對著滕臻表達自己的思念。可是事實上,他對滕臻的依賴已經到了他難以自持的程度,上課背過身抄板書的時刻,查資料等待搜尋重新整理的時刻,開會別人彙報ppt的時刻,那麼多零零碎碎的時刻,滕臻總會突然就佔據著他的心神。他在外面總會時不時就想起滕臻,回到家之後思念更是鋪天蓋地,看到滕臻回家才會覺得安心。他習慣了每天被滕臻抱著入睡,滕臻偶爾回自己家住的時候,他整晚整晚睡不踏實。

“捨不得的話可以陪主人一起去啊,”滕臻打了個哈欠,“就是比較累。”

“我不一定有時間……”祝寒棲遲疑著開口。暑期雖然學生放假,他們課題組的專案並不會停,他還是要去工作室的。就算他有時間,他也不敢去——他本來就害怕去陌生的地方,而且巡演不是旅遊,不可能只有他和滕臻兩個人,他沒法以這種尷尬的身份去面對陌生人。

“沒關係的,”滕臻摸著他的頭髮,“你就在家乖乖等著主人就好啦,我把巡演跑完就回來陪你。”他也不太想帶著小狗去巡演——這樣一個城市接著一個城市地跑真的很累很辛苦,而且經常日夜顛倒,他也捨不得讓祝寒棲陪他吃這種苦。

祝寒棲靜靜地靠著滕臻的胸口。這是讓他安心的溫度,此時此刻卻讓他有些低落。即便只是短暫的離別也讓他覺得惶恐而難過,他很討厭這樣的自己,為自己的情緒感到羞愧,因而禁止自己用任何形式表現出來,一如往常地去洗漱過後鑽入滕臻的懷抱,卻花了比往常多一倍的時間才睡著。

(六十)

無論祝寒棲的心裡怎麼拒絕,日子還是一天一天地過去。白天越來越長,天氣也越來越炎熱,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初夏。滕臻還沒開始準備期末考就要開始籌備巡演的事,各種場地演出都要提前申報稽核,忙得昏天黑地。祝寒棲刻意沒再問起關於滕臻的巡演的事情,一直到滕臻在朋友圈發出來巡演的宣傳海報,他才看到滕臻的巡演安排。

那張手繪海報是復古爵士風格,打著Tz和Jazz-HipHop的標誌,右上角寫了一大列日期和城市。祝寒棲點開大圖,看到第一行赫然寫著“7.7”。

祝寒棲不可置信地看了好幾遍。他又點開滕臻的微博和鐘鼓的廠牌的官方微博看了一眼,都寫著滕臻的巡演第一場是七月七日,預售通道即將開啟。

K大暑假放得比較晚,很多學生都要七月初才考完試,他本以為滕臻至少要到七月中下旬才會走,沒想到竟然那麼早……早到連陪自己過生日都來不及……

那天晚上他假裝不經意地開口問:“你巡演第一場是七月七號?”

“嗯,是。”

“那你哪天出發呢?”祝寒棲故作輕鬆地問。

滕臻正在看手機訊息,沒留意到祝寒棲的眼神。“估計提前兩三天吧,四號五號的樣子。”他隨口回答。

祝寒棲不說話了。滕臻的巡演路線是一條大大的弧線,第一站在最遠最北的地方,然後一點一點地南下,最後才繞到K市。滕臻把第一場安排在七月七號,那天他絕對不可能再回來陪自己過生日了。

他不知道滕臻到底是忘了還是覺得他的生日不重要。想起那張海報和滕臻無所謂的神情,他突然就有些不確定滕臻到底是不是像他表現的那樣在乎他。後來每次他們一同回家的時候他總是讓滕臻去按密碼鎖的密碼,可是滕臻一次次地按完那六個七也依然毫無反應。

祝寒棲徹底陷入了絕望,在家的時候也變得沉默。滕臻察覺出他的低落,抱著他問他是怎麼了。祝寒棲推脫說是最近專案上的事壓力太大,有些累。滕臻表示理解,因為他自己最近因為巡演的事壓力也很大,而且期末考試快要開始了,他還要熬夜複習,有時候確實會累到話都不想說。他只能一遍一遍地撫摸著自己的小狗,輕聲安慰著。

他自以為把祝寒棲哄睡著後便躡手躡腳地溜去書房複習,可是他剛剛離開,裝睡的祝寒棲便睜開眼睛。他獨自一人面對著深藍的夜色,怎麼也無法入眠。

或許是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祝寒棲在離別之前反而很平靜。他還是像平常那樣一臉淡漠的表情,甚至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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