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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和自己的姐姐取消了婚約,才驚覺家裡可能出了什麼事。除了娛樂明星,他們這些富豪的子女也是八卦新聞津津樂道的話題,滕臻向來很反感這類無聊的八卦,從來不會多看,但無意中劃到的新聞提到了他姐姐的名字,他不得不留心看了幾眼。

卓家的公子風度翩翩,樣貌不輸明星,自己的姐姐滕依依也是個小有名氣的網紅,經常發一些旅拍的美照,這一對璧人訂婚的時候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結果現在又突然取消婚約,引發了不少猜疑。婚姻大事不是兒戲,尤其這種家族之間帶有商業目的的聯姻,都是事先經過深思熟慮的。卓易揚是個花名在外的浪子,姐姐還是在媽媽的威逼之下才不情不願地同意嫁給他,卓易揚又為什麼會好好地悔婚?

他趕緊打了個電話給哥哥問情況,卻連打好幾次才打通。他問起這件事,哥哥卻不太願意多說。

“卓家的人在帝恆的酒店出事了,卓易揚很惱火,就悔婚了。”哥哥只是這樣說。

“到底什麼事?”

“沒什麼,跟你沒有關係,”滕信並不想把弟弟扯進來,不願意再多說,反而故作輕鬆地開玩笑,“依依不是本來就不想結婚嗎?這下正好如了她的願。”

滕臻有些擔心。雖然他懂得不多,但是大致也知道一些。卓家和他家之前就有不少合作,聯姻原本是為了交好,但現在卓家這樣大張旗鼓地悔婚,擺明了是要撕破臉,這是對雙方都很不利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人,什麼事,能讓卓家的那個浪蕩公子如此憤怒,甚至完全不顧家族利益?

“不用擔心,沒多大的事,我會處理好的,”滕信安慰著弟弟,“你好好唸書,不要想太多。”

(六十七)

哥哥這樣含糊的回答顯然不能讓滕臻放下心來。他試著去網上查了查帝恆的酒店裡到底出了什麼事,卻一無所獲,完全沒有任何相關的訊息。網上對於他姐姐被悔婚有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說法,卻一個個都牛頭對不上馬嘴,純屬瞎掰。

想著爸爸媽媽也很少和他談這些家裡的事,他乾脆打了電話給另一個訊息靈通的公子哥。

“這你都不知道?當時還鬧得挺大呢,不少新聞,”對方對滕臻的問題有些意外,“但是後來全被卓易揚封掉了。”

“我不知道啊,我之前沒有看到,”滕臻著急地問,“到底什麼事?我哥也不肯跟我說。”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都傳遍了,”那人頓了頓,“就是卓易揚那個後媽帶的拖油瓶,在你們家酒店被強`奸了。”

“什麼?”滕臻沒想到是這種事,一時有些震驚,“被誰?”

“XX長。”

那是一個和滕家關係密切的官員。

“怎麼會呢?”滕臻還是覺得不可置信,“這……”

“有人說是把他和叫得鴨搞混了,不過具體怎麼回事就不知道了,反正卓易揚對這事很火大……這不,XX長已經被調查了,估計離落馬也不遠了。”

掛了電話滕臻心情更加沉重。他之前只知道顧總手底下的非謎是個隱秘的情`色場所,他本以為自己家的產業並不涉及那些灰色地帶的東西,原來看似光鮮的帝恆集團背後也隱藏著這些情`色交易嗎?父母和哥哥不願意和他過多地談及的事裡,又有多少是見不得光的?

滕臻不免有些擔憂,如果那位官員落馬,會不會牽扯到他家?他對財富看得很淡,只求家人都平平安安。

搬到本部上課之後滕臻還是經常送祝寒棲去學校。他這學期排在第一節的課不多,而且有一節課很水,他經常翹課,大部分時候都只取第二節課。他送完祝寒棲去新校區之後再開車去本部,正好能趕上。

有時候小狗哄一鬨就能起床,有時候還是要罵幾句揍幾下屁股才能哼哼唧唧地離開被窩。但是兩個人一起吃早飯一起出門,總感覺是一天幸福的開始。只是這樣來回奔波實在有些累人,要去是為了去鐘鼓工作室滕臻倒還能忍受,畢竟那是他喜歡的事,但有時開那麼久的車只是去為了上一節他並不太感興趣的課,滕臻就會覺得有些心累。除了保研的同學,其他很多同學的心思也不在課程上,不少人選擇翹課複習考研或者在各種招聘宣講會穿梭,看著周圍的同學都在忙,滕臻卻不知道到底該幹什麼。他既不需要考研,也不需要找工作,但他也沒什麼心思聽課。他想花更多的時間精力在音樂上,想去學習,想去實踐,卻很難把兩頭都兼顧好。有個國外的製作人聽了他的demo,對他很感興趣,想和他合作,可是沒有放假,他也騰不出出國的時間。

蓄了這麼久的頭髮,他終於在一個週末去找了會做髒辮的理髮師,花了幾小時重做了以前的髒辮髮型。做完之後他看著鏡子,一瞬間彷彿看到了第一次遇見祝寒棲的自己。只是這次做髒辮再沒有人罵他了——他的哥哥越來越忙,他們已經很久沒見了。

(六十八)

自從姐姐被悔婚之後滕臻就一直密切關注著家裡的訊息,結果一件一件都讓他心驚肉跳。先是有人拍到他的哥哥和卓易揚竟然在酒吧打起來,雖然沒受什麼傷,但也鬧得非常不好看。再後來帝恆接連被爆出醜聞,先是有顧客爆料酒店嚴重的管理漏洞,盜取使用者個人資料,引發眾怒;後面愈演愈烈,隨著對涉事官員的調查,又爆出帝恆高管涉嫌行賄,甚至有傳言稱帝恆集團涉嫌違法交易和虛假注資。帝恆的股價一跌再跌,最後被迫退市。家裡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出的事都和哥哥管理的酒店有關,父親對大哥越來越不滿。母親雖然一直堅持是那個私生子惹得鬼,也暗中找人調查過,卻一直抓不到證據。家裡人一見面就吵得不可開交,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好好聚在一起吃飯。哥哥不再回家,只有滕臻時不時回家看看媽媽。

“要不乾脆就、賣掉吧,”滕臻猶豫著勸媽媽,“媽媽最近都瘦了好多。”

他不懂那麼多,只覺得媽媽整天為了這個爛攤子勞心費力有些心疼,還不如賣給別人一了百了。

佘敏月嘆了口氣:“寶寶,你不明白,帝恆雖然是你爸爸創立的,但是這麼些年我費的心血也不比他少。現在股價跌成那樣,賣出去就糟蹋了。”

更何況現在各種官司纏身,想賣也不那麼好找得到人願意接手。

滕臻心思重重地回了祝寒棲家,抱起自己的小狗才覺得安心了一些。他出生之後家裡的事業基本一帆風順,很少遇到這麼大的風浪。雖然家裡人都安慰他說和他無關,但那些是他的家人,他不可能真那麼沒心沒肺地完全不管不顧。只是不管他怎麼擔心、焦急,也完全插不上手、幫不了忙,有時也讓他覺得很喪氣。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做好自己的事,儘量好好上課,不掛科,爭取順利畢業,不讓哥哥在這種時候還為他操心。

儘管心裡有些煩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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