擲。”

“對嗎？”

簡煙當初對紀雲昕確實如此，用感動自己的方式奉獻所有，青春和事業，一併交給了她，在面對紀雲昕的詢問下，簡煙無力反駁，她輕點頭：“嗯。”

“煙煙。”紀雲昕喊她名字時微哽，聲音不再那麼清冽，而是低啞：“能被這樣喜歡，對我而言，是一種幸福。”

“我也想。”她頓了頓：“我也想你能擁有這種幸福。”

“更希望給你這種幸福的人，是我。”

素來直截了當表達感情的紀雲昕頭次用了邏輯關係，簡煙卻在她說完就懂了，她有幾秒失神，似乎沒想過原來紀雲昕是這樣想的，她還以為……

想到以前那不負責任的猜測，想到她現在不遠千里，跋山涉水就為了摘那朵花，簡煙沒忍住伸手摟過紀雲昕的脖子，將她拉向自己懷中。

“煙煙。”紀雲昕摟著簡煙腰，臉貼在她胸口處說道：“我以前想，就算你不接受我，我也想讓你知道，你曾經被人徹徹底底的喜歡過，你值得這樣的喜歡。”

“別說了。”簡煙的聲音沙啞，她緊摟紀雲昕的雙肩，雙手用力到指尖發白，紀雲昕怕她情緒過激安撫她，簡煙聽著她在耳邊嘀嘀咕咕一股腦站起身，不發一言就是拽住她往旁邊走，紀雲昕被她拉著邊戴口罩邊問：“去哪？”

簡菸頭也沒回：“下山。”

“回酒店。”

紀雲昕輕笑，她剛並肩站在簡煙面前就聽到簡煙手機響，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到兩人，簡煙鬆開她沉默兩秒接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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