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蘋果出了辦公室。蘋果是他事先就分好的，分成了幾份，畢竟他在這裡的熟人太多，不能偏頗太多。

齊康摸著又紅又大的蘋果有些稀奇，據他所知，現在很少有這麼紅的蘋果，而且在這個時候，蘋果的價格可不低，更加不太好弄，這小子是從哪弄到的？

黑市裡應該沒有，數了一下數量大概有十個，他打算自己留下幾個，剩下的都拿去給他大姐家，留給小外甥吃，畢竟是用外匯券換的蘋果。

從齊康的辦公室出來以後，簡陽又去了幾個領導的辦公室，每人送了幾個蘋果過去，聊了一會兒才離開。又放了一些蘋果在辦公室，讓辦事員分給大夥吃，剩下的蘋果並不夠每人分一個，只能大家一起切開分著吃。

簡陽去辦公室的時候，周妍就跟門口的辦事員沒事閒聊。她以為她能從辦事員的口中瞭解到簡陽的一些事情，畢竟簡陽跟這些人看起來很熟。

可誰知道，這個辦事員的口風實在很緊。說每句打探的話都能被他不著痕跡地轉到別的地方去，這是一個談話高手。

周妍心中也越加肯定了她的猜測，這裡真的不是普通的辦事處。若她的猜測真的是準確的，有些話她就不能再繼續問了。

相反的她感覺得出來這個辦事員在試探她，不著痕跡的瞭解她，也不知道是為了調查她，還是為了替簡陽試探自己。

簡陽出來以後，他們兩個人就坐上了前往大柵欄的公交車，周妍是全程跟著簡陽走的，她對這裡的路線是一點都不熟悉，簡陽也沒有怎麼逛過這個地方，上次去還是跟著老曾一起去的，給小姑娘買了一雙鞋，在那裡還抓到了一條漏網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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