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維斌剛從警局回到家,累了一天,回到家裡也沒個安生,他煩得要死,揉著太陽穴說:“你以前沒參加過婚禮咋的,以前買的那麼多衣服呢?總說沒衣服,那你衣櫃裡那些是啥?是小渢訂婚又不是你訂婚,你去搶什麼風頭?一把年紀穿得花枝招展的,不叫人笑話!”
許萍尖叫著說:“我打扮不是為了你?現在外面多少人看著咱家的笑話?電廠那幫同事聚餐叫我,我都不敢去!你說說我跟著你這叫過的什麼日子?你咋就不能聽聽我的,你辭職咱倆下海乾點兒啥,你看人家下海有賠的嗎?小晗現在小,花錢日子在後頭呢,眼看著九月份就唸小學,實驗一小一個名額三萬,就你那點兒破工資,夠幹啥?”
宋維斌說:“這就是你心態不對,那怎麼,照你的意思,那些雙職工下崗的家庭不活了唄?還有,不就一個小學,我看城西三小挺不錯,離咱家還近,劃片就能進去,國家義務制教育,花什麼錢啊?”
許萍說:“我跟你說不明白,你就自私吧,等吃不上飯那天,我看國家管不管你!”
“胡說什麼呢!趕緊做飯去,我去接小晗放學。”
宋維斌快步離開家,曾經令他感到溫暖的港灣,不知從何時起,變成了他避之不及的洪水猛獸;再累,他也不想在家,聽家裡那個女人抱怨嘟囔他的無能。男人的劣根性,一是好色,一是面子。
他看到的,是群眾對他這身政府皮的敬畏,敬畏之下,他就是兜比臉都乾淨,他也覺得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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